第51章（2 / 2）

季无衣哪受得了一下子来的刺激，慌慌忙忙抓住辽?撑在他身旁的那只手臂：“阿?，先别……先等……”

话没说话，他忽然咬牙挺腰，脸腾地窜红，闭着眼别过头，一整个欲哭无泪。

季无衣射了。

他连半刻钟都没撑过，被辽?用两根手指三两下操射了。

辽?显然也没料到季无衣第一次来得这么快，愣愣看着对方射到自己身上的一滩白渍发蒙，脑子里嗡的一声，忘了下一步该干什么。

好像什么都还没干，又好像什么都干完了。

季无衣羞愤欲死，差点气哭出来。他死死攥着辽?胳膊上的衣袖，忍住怒意道：“……再来。刚才……是意外……我……我没准备好。”

辽?没说话，默不作声抽出放在他身下的手，握住季无衣的腰，枕边的手臂一屈，挪到季无衣头顶，缓缓转过季无衣的侧脸，俯下身，不太从容地吻了下去。

他们以前在床上不是没有吻过对方，可那些时候多是源于体内火精造成的冲动，像是被支使一样，吻得混乱随意，没有一点欢愉，像只图发泄的野兽。

这回季无衣睁大了眼看着身上和他唇齿厮磨的人，在想此时的辽?吻他是为了什么。

是回应，是接纳，是宽慰。是在跟季无衣说：我原谅你了。

凤凰毕竟是凤凰，当真不改做鸟的本性，连亲吻都是一口一口啄上季无衣的嘴唇。偶尔咬住下唇，悄悄用舌尖舔一舔，又放开，生涩而笨拙。

季无衣暗暗发笑，也不知辽?在怕什么，死活不敢睁眼，紧张得睫毛都止不住地发颤。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抵到辽?牙关，等辽?一松口，就趁机钻进去，吮住了辽?的舌尖。

屋子里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

季无衣挺起胯往上蹭：“阿?，进来。”

辽?蓦地错开脸，低头咬住季无衣的脖子。

随即便响起季无衣一声低叫。

“痛？”

“不痛。”季无衣抱着辽?，摸摸辽?的后脑，“很舒服。”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

没多久，交叠在辽?背后的小腿脱力了，跟着季无衣身体摇摇晃晃，慢慢往下掉。辽?伸手捞住他的膝窝，他的腿就挂在辽?的臂弯，整个人被捣成一滩水，听着床架吱嘎摇响的声音跟着荡，床顶在他眼中也荡成了残影。

荡着荡着，季无衣真的听到水声，是从他发痒的地方传来的。

哪里一痒，辽?就碾过去，碾得他里面和辽?顶进去的东西一样又烫又胀，这法子对他而言像扬汤止沸，稍微缓和一下过后，水一出，立马更痒了。

身下的被褥很快变得厚重潮湿，季无衣举手挡住双眼，一边呻吟一边喊：“阿?……好舒服……好舒服……阿?……

他觉得自己好渴。

季无衣的叫声一波一波荡水似的，越叫越大声，就像小腹处酸麻的感觉愈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