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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对你父亲说过任何,而暮儿,她只是与你有平等的权利。你与她是正面竞争,能人者居上,而不是什么唆使偏宠。”
东方朝却半跪在她对面,勾起她的下巴,眼里充满憎恨,“你和我那好妹妹,长着相似的面容,着实让我恶心。倒反天罡,牝鸡司晨。”
韩明昱企图挣脱,“你给我出去,有什么不满等他们回来,我们当面商量。”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韩明昱凝眉,“你什么意思?”
东方朝不徐不疾从袖中掏出一方白绫,套在了韩明昱的脖子上,“我要弑母,你就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杀了你,一切就都结束了。”
韩明昱却不挣扎了,手垂了下去,“我巴不得你可以将我杀死,我过得好痛苦,好想解脱。”
东方朝勒紧白绫的手顿了下,又毫不犹豫地不断用力,试图让韩明昱断气。不一会,东方朝就发现了,这贱妇的脖子纹丝不动,根本杀不死。
“果然用普通的办法根本杀不死你,看来还是要用大巫师的办法。”
韩明昱很安静,安静等待着那个可以让她解脱的办法。
“天助我也,长生镜就在你手边,也省得我去寻找了。”东方朝用偷来的解阵之法解开了娑婆阵,再用了道术法劈开了镜子。
里面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出来,就被分成了无数道碎片。
韩明昱也像镜子一样被割成了四分五裂,失去意识前,东方朝得逞的笑容映入眼帘。
*
天空下着绵绵阴雨。
乌云密布,像一个巨大的碗倒扣在荒凉的大地上。
“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归。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一个布衣和尚戴着草笠,持着禅杖和托钵,在雨中一边吟唱一边游走。
他看到路边的石头上躺着一个生死未明的女子,上前一探,女子尚有生息,便救了她,还把草笠给她盖上。
韩明昱悠悠转醒,看到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轻声道:“我还存在?”
“贫僧还以为施主会说‘我还活着’,存在这一词用的很有意思。”
因为对方是和尚,韩明昱安定了不少,“这里又是哪里?”
“不是阴墟,而是人间。”
“人间,又是哪个地界?”
难道长生镜碎了,把她带到一个很远很远的时代么。
“阿弥陀佛,施主,你身上业障很重,眼下最重要的是自救。”
“何来业障?”
“施主困惑不少。你看这一处连着下了三个月的小雨,地也不曾淹过,可这些雨水去了哪里呢。还是先随我会寺中躲躲雨,来日方长。”
“谢谢大师相助,我们去吧。”
他们朝山那边走去,和尚继续开始唱歌,唱完歌还来一番自解,“人病了,还是老天爷也病了。”
刚到山脚下,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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