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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悬而未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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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冷淡,一身初雪后清涩的气味却无孔不入地包围住彼此。

刘泽然静静地看着她,似乎要从这样直接的对视里分出一个真假才肯放过,“蛋糕就不用了。”

“我不喜欢吃奶油蛋糕。”

他坐直了身子,“所以提前离席也没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订蛋糕。”

宋晚晚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谁知这人下一句竟说,“我们一起去打的耳洞已经都结没了。”

她转过脸,刘泽然单手撑着脑袋,腕间戴着同样的一款电子手环,说得很冷静,“空了一起重新去打一个吧。”

宋晚晚下意识是拒绝,她说得很快,“冬天打了容易发炎。”

“这是夏天。”刘泽然嘴角漫出一声轻笑,“而且是夏天打了才容易发炎。”

“我怕痛。”

“上次去打的时候你眼睛眨都没眨。”

“那我,我不想再打左耳了。”

“可以啊。”刘泽然很快就答应了,“这次你打右耳,我打左耳。”

这人怎么能这么烦呢,可偏偏宋晚晚还没法特别直接地拒绝他。

那时候银针穿插在耳间的触感似乎还能回想起来,坐在这里的每个瞬间,脊梁骨痛到像被针在搅。

刘泽然说得没有错,她不怕痛,怕痛的是他自己,打个耳洞像上刑一样,紧紧闭着眼又生怕她走,隔三差五就赶紧睁开看一看。

可是,她也有害怕的事。

宋晚晚深深呼吸,她终究还是想说,“其实,我一直想问的,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刘泽然漫不经心道,“为了给你送礼物。”

宋晚晚没说话,她没信。

刘泽然还维持在那个姿势,他说得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来英国找我的。”

“哪怕我把机票买好把酒店订好,哪怕我车接车送报销你一路上所有的费用,你也绝对不会来的。”

要学习,放假少,太忙了,太累了。能敷衍他的借口有太多太多,能收到的结果只有一个。

他喉结微动,最终补了句,“我们已经快一年多没见了。”

宋晚晚还是没说话。

刘泽然抬起头来看着她,“因为很快就是小白的生日了,就是我们一起养的那只小狗,我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牵连孩子。”

“所以,你把狗还给我吧。”

宋晚晚一直都没有说话。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只是拿上所有东西,转身走得干脆利落,骂了句,“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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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回国是来抢你的孩子?”谢柠听完算是目瞪口呆了。

周二下午正好是体活课,可以自由活动。

两人晃着晃着晃到操场上,原本坐在升旗台下,宋晚晚却拽着她跑到了小树林里,把发生的事讲了个大概。

谢柠摸着下巴,思索道,“这算什么?是的,其实我们有一个孩子?”

“怎么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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