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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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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一当天,她不能离开镇国公府。

这个她,指的是季南珂。

顾知灼连连点头。

她又低声向顾以灿解释了几句,顾以灿听得目瞪口呆,从前他并不信道,但是,真人既然是妹妹拜的师父,那他就再无一丝一毫的怀疑,忍不住一再看向东北角。

顾知灼说完,又悄悄扯了扯谢应忱的衣袖。

谢应忱蓦地侧首,对上了一双水盈盈的剪水秋瞳,眼神交汇间,他立刻读懂了她的

意思,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柔和。

“好。

他不说。逆天改命之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谁也不告诉。

顾以灿左看看,右看看。

好什么好?!

他把妹妹拉开,明晃晃地站到了他们中间。

这样才好!

“你们是怎么了?

顾知灼总觉得他有些别扭。

有点想打人,但又打不了的样子。

她问道:“你们刚刚没吵架吧?

“没事。顾以灿笑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我和谢应忱关系好着呢。

顾知灼:“……连名带姓的叫,一看关系就不好。

无为子大致上都看完了,了然于心后,准备回去准备一下法事。顾知灼心知师父他五感敏锐,镇国公府肯定让他呆着很不舒坦,就没有强留。

他也不让他们送,说是自己可以走回去。然而,从京城到太清观,至少得走到大半夜,顾知灼怎么可能答应。

谁家好人让师父一个人大半夜在外头走山路的啊。

谢应忱接口道:“师父,我送您吧,我正好也要回去。

“师父,您听话,师兄来京城都还是我叫人送回去的呢,怎能让您步行。您要是不答应,就别回去了,住在这儿,我给您收拾院子。

好说歹说,无为子总算是应了。

谢应忱的马车停在仪门,顾知灼扶着他坐上马车,一直送到了角门,等马车从角门离开顾以灿狐疑问道:“你什么时候拜的师?

“我都说了我很厉害的。什么都会!

顾以灿嘟起嘴,去捏她的脸颊,顾知灼咯咯笑着一个低腰跑走了。

“快说嘛。

“不告诉你!

追追跑跑,顾以灿很快就追上了她,他们肩并着肩,顾知灼说起在戏园子的惊险,顾以灿配合地连连惊呼,直接去了荣和堂。

他是隔房的侄子,三房忙得很,他过去反而不便。等了没多久,太夫人就回来了,听说无为子已经走了,太夫人惊得差点拿出鸡毛掸子。

“你这丫头,太失礼了。

“祖母啊,今儿府里事情这么多。您想想,安国公府的事还没有了呢。安国公中风,世子在宫里跪着,三婶母刚生了煦哥儿,现在精神不济,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这么一说,太夫人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

对了。若非安国公府出事,容容也不至于会难产。

他们家和安国公府的关系向来很好,又是姻亲,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那可是容容的亲娘和亲兄长,他们要出了什么,容容怕是也受不住。

“哎,我这老姐姐哟。太夫人叹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得过去瞧瞧

。”

推着轮椅进来的顾白白刚好到这些话他就过来和太夫人说这件事的连忙接口道:“娘我去吧。刘嬷嬷说

刘嬷嬷是安国公身边的老嬷嬷安国公府人丁单薄也就一儿一女世子更是膝下空空。安国公被公主气得中风世子还被问罪府里无人操持。刘嬷嬷急过了头只得过来找陆氏讨讨主意结果差点害陆氏一尸两命。

刘嬷嬷吓得一直守在产房。

顾知灼趁机坐下兄妹俩坐在一块她用手托着下巴问道:“三叔父宫里到底怎么说。”

侄女这些日子来已经撑起了镇国公府顾白白没再把她当孩子认真地回答道:“世子伤了公主罪不可免。”

“那面首呢。”

顾白白冷嘲道:“皇后不承认那些人是面首说是舅兄和岳母在疑神疑鬼。”

他发出连连冷哼面色沉沉的。

“皇后娘娘说公主平日里在公主府烦闷召了几个伶人说唱并不为过。”

“皇上听说舅兄刺伤了公主让他跪在外头没叫起就不许起。”

安国公府刚出事时顾白白就命人在宫中打听过了简直气不可耐。

“公主回了公主府。”

“这桩婚事舅兄真是憋屈死了。”

安国公世子陆今宜天生弱症生于武将家却打小习不了武偏爱书画。原本顾白白与他只是点头之交直到成婚后才渐渐交往甚多。

陆今宜是一个脾气非常好又宽和的人。

他从前也爱四处游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做一幅画有的时候也会寄给顾白白赏玩有一次甚至还到了北疆他跟着商队走走停停用了一个月时间为顾白白画了一张谍画。

他的心思细腻有些多愁善感又洁身自好只想娶一妻一同游历作画。谁能想到皇帝会让他尚公主尚的还是昭阳公主。这日子过得光是想想就让顾白白为他不平。

“伶人?”顾知灼冷笑道“那让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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