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合作五(2 / 2)
只闻那泪千行。
……
那庄府昨夜里却是招了火。
也不知是谁撒的油,点的火,庄府噌一声就着了。
“也不知他们一家子人大晚上在忙什么,连着火了也没人晓得。”
“听说昨夜庄府出动了一晚上嘞!”
祢生站在角落,偷听着外头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又看萧谓一行人在那假模假样的观察庄府的残骸,心情大好。
正笑着,突然那领头人像是心有灵犀,朝她这儿直直射来。
双目对视,在空中碰撞了一会儿,最终祢生不敌,无奈地耸耸肩,往一侧胡同走去。
没多久,就见萧谓混入人群,不动声色地朝她走来,挑挑眉,站在拐角处,俩人就隔着那一拐角就聊这事,倘若无人地聊了起来。
“你怎的这般恨心,连着人家的屋子也不放过?”祢生倒是有几分新奇,对着他那是看了又看,好奇的不得了。
“那火可不是我点的,我只是一不小心把油给打洒了罢了。”萧谓摆摆手,软绵绵地把话推了回去,把自己给拖了出来。
可这话说着说着,他自己却是就突然笑了,像是忍不住又像是被自己的话给逗笑,倒也是了,这话说出来,谁信?
好不容易止住了脸上的笑,他却是开始正经解释了起来。
“以前,我有师父或者应该叫她夫子,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的那些排兵布阵都是从她那儿学的。只不过我们很久没联系了,也不知她现在在哪儿。”
说起那人,萧谓表情柔和了许多,嘴角还带着微微的幅度,也不知是方才笑的还是怀念的。
他看着那远方的天,那叠层层叠叠的云,那隐约可见的月话不断地在肚子里打着咕噜。
“她和我说女人在这世上活着本就不容易,每日等着污蔑与恶意来追她们,还要做那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她可做不到,所以后来她就跑了。”
“那倒也是巧了。”祢生也看着那远方的天,那层层叠叠的云,那隐约可见的月,也是怀念:“我也曾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师傅,她是一个……像是野草一样的人,按她说的,她在哪都能活,所以啊,她后来去浪迹江湖了,我也就没再见过她。”
说到这儿祢生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不自然地扯开了话题。
“你说这案子要怎么判啊呀,嫌疑人大人?”
萧谓听她这般调侃却是气定神闲,远远地看着那不远处搜查的一行人,满不在乎地笑。
“这庄府嘛,我们当然是要秉公查案,这事儿,我看就是有人玩忽职守,哦对了,我想我还得问问庄大人昨夜在做什么闹了一晚上才行。”
祢生这下是更新奇了,脑袋扒着墙凑过去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阵猛盯,就像是在看一个从未结识过的陌生人。
这一直盯着倒是把萧谓又给盯脸红了,同那脑袋上的太阳似的耀眼红艳。
“怎么?你很讨厌庄魏?他平时对待我还不错呢,还会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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