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2 / 2）

他叹了口气，把手边的马克杯转了一个方向，然后接通了神谕的通讯。

他没等神谕开口，而是直接开口。

“神谕，得到了一个很糟糕的消息??卡利巴克已经死了。”

“我的天……”

他们并不是为一个恶人的死去而伤春悲秋，而是为掩盖在这件事后的那一个事实。

以卡利巴克的能力，地球上只有一个人能杀死他。

“我可以认为小丑的死是超人在极端愤怒中造成的极端行为。但是现在，我们不得不认识到一点……”

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接上了频道，他嘶哑的声音压过了所有的询问。

“超人是在自己的意志下处理掉了卡利巴克，他以自己的意志杀死了一条生命。”

“Bat，我倒无所谓卡利巴克死不死。”搅局者插嘴说到，“我感觉问题似乎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那是一个外星人，父亲。”还在往蝙蝠洞赶的罗宾也上线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和蝙蝠侠一同工作很久的神谕和最像蝙蝠侠的红罗宾没有说话，他们明白了蝙蝠侠的意思

“No。”

蝙蝠侠冷硬的回到，这句否定里包含了太多，，但他还是为自己的孩子解释道。

“超人已经将自己放在了法律之上。但是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一名人类，这就是问题所在。”

“人类是有劣根性的。”

“如果他不那么像人，或许我还不认为克拉克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但是他身上人的部分已经盖过了他的神性。”

“B，每次私下和你聊一下的时候，我都会感慨你对超人的评价真高。”

夜翼不知道在一边听了多久，终于插嘴说到。

“上帝，谁会把自己的朋友用神来形容？”

“说到底，那你为什么不和超人直抒胸臆一下？有你看管的话，超人也不会走到你认为的那种情况吧？”

“我不擅长那些，夜翼。”蝙蝠侠抿了抿自己的嘴，还是没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我上次和他见面就已经很失败了。”

“他甚至说我爱着小丑。”

“艹！”搅局者尖叫，她甚至在飞跃房顶的时候绊了一下，“你怎么没和我们说过这件事！”

“恶……超人真的会说这种话？”神谕在麦后似乎反胃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想到那个场面。”

“确实。TT”

“同意。”

“咦??”夜翼嫌弃的语气里充斥着不可置信，“他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会对小丑有着一丝一毫的正面情感。”

“所以这也是我不认为我能够起到什么作用的原因。但这些还是可能的设想而已，先做好准备吧，事情或许不会到那么糟的程度。”

““我们可以多做一些用不到的计划，但是不可以没有计划。”这已经是我们家的传统了，不是吗？”红罗宾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