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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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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拂的手在袖子里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胳膊,指甲陷进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

沈易安本人确实没有贪图原配妻子嫁妆的心思,但还是被长子一连串的诅咒说得火气越来越大,又不好发作,憋屈的很??你不是说你没贪图吗?那你急什么?

但这些诅咒又实在难听极了,过耳都让他觉得难受。沈易安不禁重新打量起自己的长子,有点想不起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三个月前?还是五个月前?那时候他也是现在这幅死样子?

沈易安觉得自己再多见他几次,命都要被气短好几年。

他不禁想到方才长子说,若看他实在碍眼,为何要将他留在家中,不将他早早嫁出去?何必要让自己难受呢?

其实,福昌伯府也不是没有为这位大公子议过亲。

福昌伯夫人关云英死于五年前,那时大公子十二岁,正是适合相看的年岁。

关夫人病重时撑着一口气为自己的哥儿筹谋,然而这亲事始终高不成低不就。福昌伯虽有个爵位在身,但他一来在朝中并无差使实权,二来他养了个唱南曲的外室,还时常带着着外室回花楼故地重游,做了青楼快婿的笑料也在京中广为流传,正经些的人家都看不上他。

而关夫人的母家盛国公府也早已被今上厌弃,于说亲一事上没有助力,反成拖累。

最后好歹相了镇南伯的四子。然而还未来得及过礼,关夫人就去世了。去世不足七日,福昌伯便将柳玉拂母子三人从柳枝巷的别苑接回了府里,且让柳玉拂接管中馈,甚至帮着操办了一部分关夫人的后事,大有一副有实无名、伯府主母的意思在了。

此事一出,镇南伯府便以守孝耽搁年岁为由,拒了这门亲事,再没登过福昌伯府的门。

其实要说起来,勋贵子弟在外头养个外室算什么?生几个外室子也不算什么。这京中玩儿的比沈易安花的不知道有多少,包行首养戏子,一夜连御几男几女大被同眠,或置了别苑聚?共牝的也大有人在。但就是玩得最花的纨绔也知道,玩是玩,娶亲是娶亲,正妻再无情趣也得娶一个摆着,给人家一定的尊重,纲常乱不得。

沈易安的行径,连汉子们也不愿与他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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