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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唔”了一声,答非所问:“也不知那头如何。”
“料想无妨。”云归妄的声音沉稳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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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别春苑。
“这一二日辛苦云卿了。”魏渊示意满月赐座上茶。
云归妄捧着茶杯,不明所以:“殿下召草民来何事?”
魏渊也不忸怩,不说虚言,直接道:“那日叫那几个房梁上的刺客跑脱了,孤总是不太开怀,明日回京,孤有一计,只是颇为冒险,需要一可信勇武之人在侧协助。”
说着,以目示意满月为云归妄递上一张纸,为免隔墙有耳,魏渊连张口密谋都免了。
待云归妄阅毕,魏渊亲自盯着满月将那谋划烧了,笑问:“云卿以为如何?”
其实不如何,这法子兵分两路,两头冒险。引蛇出洞那一行人不知要面对多少明枪暗箭,这也就罢了,毕竟人多势众,可昭公主扮作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实际所在之处不便携带兵力,为免惹眼,最多也就只能带十几人,若不幸遭遇刺客,哪怕只是一两个,也难保一定能护得昭公主周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皇家公主,天皇贵胄,赌性却如此之重,简直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作性命。
可云归妄看着魏渊的神情,便知她早已拿定了主意,便是这会儿他拒了,她也会寻别人。
到底不忍心,云归妄最后试着确认了一句:“殿下非要如此?”
果然,只见魏渊答:“不瞒云卿,一切孤已部署周详,只是孤的车驾之上,尚且缺一车夫耳。”
说是车夫,其实是最为贴身的侍卫,云归妄听得出这言外之意。
“好吧。”沉吟片刻,云归妄应下:“只是草民不明白。”
“爱卿有何疑虑,但讲无妨。”魏渊以为他心有忧思。
但云归妄问的却是:“为什么不是旁人?”
不料他问这个,魏渊一怔,旋即扮出几分苦笑道:“说来可悲,周将军不在,卫率中竟无人可用了,孤只好指望爱卿。”
这话腻歪,连“爱卿”都叫上了。
心里其实暗讽涌动:不指望这个一个能杀灭四个生擒六个的,难不成还去指望那群抓个人都要么被其跑脱要么将其全数杀死的草包吗?
只是这话难听,不是昭公主能说出口的,魏渊只好忍着,假扮那副温文的样子。
云归妄了然,点点头:“草民定当尽心。”
“对了。”魏渊突然想起一件要事:“若如此,在外便不能还孤‘殿下’了,孤在同辈宗亲中行七,云卿可唤孤‘七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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