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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诘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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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魏渊心中有气,有意消遣他,也就是说,这一日从早到晚,云归妄先从长公主府西侧的别春苑步行至东花园,又在寒风中捱了三四个时辰,这会儿魏渊一声令下,他便又得从东花园跋涉回来。

若无差错,待他回来时,魏渊食几上晚膳也摆好了,云归妄腹中空空,却要在一片食物香气中接受问话。

事实也果然如此,魏渊着意安排下,今日的晚膳格外丰盛,满月将云归妄引进内室时,魏渊如愿听见了一道清晰的吞咽声。

人在饿极时就是会如此,魏渊知道这滋味,会心一笑。

满月虽不知殿下意欲何为,可云归妄面色不佳,她亦有些忧心,唯恐云归妄伤害魏渊似的守在魏渊身边,还是魏渊再三安抚,满月才行了一礼下去,临走时还瞪了云归妄一眼,仿佛他不是苦主,而是恶霸。

魏渊丝毫没有赐座的意思,也不说话,这时候倒文雅起来,恪守着食不言。

云归妄盯了她半晌,忽地无奈一笑:“殿下是当真不担心草民对您不利。”

兴许是知道隔墙可能有耳,云归妄仍称魏渊“殿下”,皆用敬语。

“怕什么?”魏渊啜着热茶:“若是云卿有此意,便不只是折断孤一条手臂了。”

“宫中御医已经禀告过殿下了?”云归妄点点头:“正如殿下猜测,是草民之友人不知殿下身份,以为是歹人,才鲁莽误折您一臂,抱歉。”

真是毫无诚意!魏渊睨了他一眼。

不过,魏渊倒确实是这般猜测,否则,云归妄本人又有什么动机多此一举呢?

云归妄受了这一眼,显出几分委屈:“若殿下难出这口恶气,大可同样折断草民的臂膀,草民……”

他那清霜似的眼神流过魏渊:“……绝无怨言。”

“孤不稀罕。”魏渊不接茬,冷笑一声,那媚眼是抛给了瞎子看:“孤只好奇那日你们密谋了什么。”

“草民不能说。”云归妄眼观鼻,鼻观心。

魏渊就知道云归妄会这样说,不过……这问题虽然重要,却不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她冲云归妄勾了勾手指,云归妄十分温顺上前两步,魏渊不满意,又勾了勾,这动作重复了三轮,直到魏渊可以一伸手勾住云归妄的……腰带。

咳,失策了。

魏渊暗恼,前世自己身量颇高,甚至不输贫民男儿,可昭公主的身材却只是平平。

她只好略微起身,借了点力才勾住云归妄的衣领,将他拽至眼前。

云归妄可谓顺从,顺势跌在她面前,衣摆落下带下两三银碟,溅起一片脏污。

金玉之声叮铃啷铛,谁知门外值守的满月听见了,以为云归妄无礼,一边敲门一边焦急道:“殿下?殿下!您怎么样了?!”

“无事。”魏渊闭了闭眼,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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