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思过叶酥你若忘不了她(2 / 2)
江诗宁见状,急中生智,边被拖着,边赶紧喊出声来:
“不是这样的!”
“祖母,叶公子不可能写出如此言辞来。您不信孙媳为人,难不成还不知晓叶家公子的秉性吗!他是个最守礼节的,怎可能私下与孙媳这般来往!”
这一句倒是说在点上,萧老夫人也品出其中不对。叶平成以身作则,朝中无人不恭敬,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儿子,少年老成,自幼便是一副老学究的做派,还在上京传过好一阵。二人虽然青梅竹马,叶酥又对她有情,却断不会直接在信上写出污言秽语。
可今日晚膳后,是府中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厮奉命去瞧君侯有无来信,这才看到了那张信纸,并非是谁说到老夫人跟前去了,是以无从查证。
如今府中人人知晓此事,西院里陆夫人要来,被萧老夫人拦着不许,东院那边一片安宁,也不知那一对新婚的夫妻听了多少,正是难办的时候。
许久,萧老夫人压着声音开口:
“江氏,你刚嫁进我岐侯府之时,三日回门并未依礼去,如今你与明夷成婚一年有余了,这便回去,探望父母兄弟罢。”
江诗宁震惊地抬头,仰望厅上正位坐着的萧老夫人。她神色如常,瞧不出有什么变化,语气却不容拒绝,炯炯有神的双目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江诗宁,如同看一只蝼蚁。
让她省亲,不就是赶她出府吗,只不过换了个好听的由头,给她保全了对外的尊荣罢了,可保全的哪里是她的脸面,是岐侯府的才是。
“江氏,你可以记恨我,我却要与你说清楚。”
“今日之事,还未有定论,可你入我府上才一载,你自己数数,给岐侯府带来多少麻烦?我不罚你,却也不可能当作无事发生,必得做些什么,让侯府清净清静了。”
听了这话,江诗宁心中却安定下来。既然老夫人也心有疑虑,那不论如何都是有机会为自己证明清白的,燕临离家已四个月,该是要回了,待他回来,也定会雷霆手段,查出究竟背后缘由的。
想到这,她叩首:
“孙媳知道了,这些时日无法侍奉在侧,望祖母自顾己身。”
而后,便由几个仆妇领着从侧门出去,套了辆不打眼的安车来,便去了。
外嫁的女儿深夜叩家门,势大的亲家却只派了小小安车送人,如此模样,即便是门房小厮都猜到,大姑娘是遭了嫌了。
漏夜回家,可于江诗宁而言,这也并不算是家。
院内因着她突然回门,盏盏亮起了烛火灯笼,正屋里房门打开,齐氏扶着仅在寝衣外披了一件衣袍的江鸿章跨到屋外,一看还是被搅醒的模样。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你回来也不叫人通报一声,你父亲明日还要上朝呢,柏儿刚睡下,待会醒了怎么办?”
正屋里,江鸿章揉捏着山根处,一脸疲惫地坐在榻上。一旁的齐氏则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蹙眉头,强忍着对江诗宁的不耐烦来。
一年过去,再看这位继母,江诗宁心中感叹,她竟从未变过模样。
齐氏如今三十多了,不似少女般纤瘦,可一颦一笑尽显媚态,是妙龄女子绝没有的一番风韵。那年她十七岁,大着肚子进了江府,跪着哭求沈宁给她和孩子一个活路,将沈宁生生气病了。此后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