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弹劾(2 / 2)
“都一个意思罢。”
见他这样,江诗宁气着脱了身,坐在他旁侧,二人面对面,她有些恼了,开口道:
“你怎能如此冷静,陛下这是将那些人的话听进去了,你若不速速解释,消除陛下疑虑,将来恐夜长梦多,万一哪一天陛下得了机会,将你手中的兵权收回,叫你做个有名无实的岐侯,看你还笑得出来!”
燕临点点头,抱臂道:
“我的诗诗竟这般聪慧,还如此替我着想,为夫很是感念。”
那日后,近一个月的时日过去,燕临日日在家中与江诗宁描眉逗趣,夜夜笙歌。他倒是喜不自胜了,可把江诗宁折腾得不行。
往日里,燕临事多忙碌,不过是两三日与她在床榻上寻欢一回,江诗宁次日起身后热水浸浴松弛下身子,倒是还受得住。如今倒好,他日日在旁,只要是二人独处,他便动手动脚,尤其喜欢揽上江诗宁那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弄得她羞怯不已,便趁其不备,压下身来,而后一番云雨,好不畅快。
东院那边自是不遑多让,燕诏本就不多出院子,除却公事以外,便闷在屋里与江晗宁一通颠鸾倒凤,闹出的动静还不小。深更半夜了,几次还叫人听见,终归还是传到老夫人那里。她不好出面,叫了与燕诏亲近些的陆夫人提点几句,但都无济于事。
听东院里仆妇那话茬,好似是有一回,有个不怕死的离得近,别过头去偷瞧,那门虚掩着,她便透过门缝看见了室内的情形。说是二夫人躺在榻上,二公子双手掐着她细嫩的脖颈,一下下入着,眼神迷离,似乎已至极乐仙境。
因着府中两对主子都感情甚笃,岐侯府中的下人甚至私底下偷偷下注,赌哪位夫人先生出孩子来,好叫老夫人疼疼曾孙。
不过,许多人都将宝压在了江晗宁身上,理由也很简单,燕二公子每日在家中的时辰可比君侯多得多,与二夫人又几乎下不来榻,有好消息那是早晚的事。
燕临在府中闲了这许久,冬日都尽了,他还未被召回,他不急,江诗宁却急了,隔三岔五便要问君侯为何还不如宫。
“朝廷离不开我,陛下更离不开我,无论谁参我,我都是无可撼动的岐侯。”
见他如此笃定的模样,江诗宁才稍稍安下心来。
燕临说话总是很守信,只要是他说过的,必然会发生。
这不,原本以江鸿章为首的一干人等,见陛下迟迟未有下一步打算,本已备好了说辞,要再恳切地诋毁他一番,谁知江州再起霍乱,重臣摇摆不定,一道圣旨,燕临又被调去御敌。
这朝堂江山人才辈出,但人人都能被替代,唯有燕临不行。
江州此次是余党勾结了当地官员,私训了兵马为己所用,几番鼓吹下来,连着一个被外调任职的旁支王侯,一同反了。
陛下本给了燕临三个月的时间,叫他彻底清除余孽,谁知燕临到了江州半月不到,为首的封王便缴械投降,还哀求朝廷留他一命。
朝野震惊,江鸿章甚至向陛下进言,揣度岐侯是否以与当地叛贼串通一气,谁知下一刻,八百里加急的信件赶到,燕临一字一句阐明自己是如何不费一兵一卒收了叛党。
原是那封地的王侯,早先祖上人才辈出,到他这却渐渐没落,成了一个有名无权的封地闲散王爷罢了,他心中郁闷,总是不甘心,可奈何不被重视。
叛贼便是看准了这一点,到王府谏言,称手里有数万精兵,愿陪王爷在江州自立为王,此后与上京分庭抗礼,再不受他压迫。他一时鬼迷心窍,竟答允了,落得如此境地。
燕临便是知晓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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