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2 / 2)
陆为安今日表现与以往大相径庭,可他表现出照顾庶弟的样子的确很有长兄风范,倒是衬得陆为邺很是没有礼数尊卑。虽然不明白他今日缘何如此,可他世子身份摆在那里,但凡不是个缺心眼都不会去问为什么。
“有慈今日实在是奇怪,枉费了小世子一番好意。”
“大约是因为落马面子过不去,不过他也是,大家都用手去接世子的弓,只有他用脑袋。”
“……会不会是世子故意拿弓砸他?”
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人静默了一瞬,又一致否决,当时一片混乱,大家挤在一起争抢上前,怎么砸?
“当时如果不是有慈突然冲过来将我挤开,该是我抢到弓的。”一个胖胖的少年道。
那就的确是陆为邺自己活该了。
周遭的议论声都入了陆为安的耳朵,他轻抚马背不作反应。站在人群另一头的詹仁杰嘿嘿笑了声,手握弓箭一夹马肚冲了出去。
斯有欢面露茫然地看着乱哄哄的人群被夫子一通整顿后重回秩序,眼眸中的不屑藏得密不透风谁也没有瞧见。
考校结束,陆为安一举夺魁,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中楚恕之见他面无喜色,疑惑问:“不渝,缘何为师不见你有喜色?”
“一时莽撞,害幼弟受伤,心中很是不安。”
楚恕之听到此话很是欣慰:“作为长兄理应更稳重才是。”他见陆为安一副虚心受教的态度,便略过这个话题,“不渝的马鞍如何成这样,为师一定给你交代。”
陆为安对着楚恕之行了礼:“弟子劳烦夫子了。”
楚恕之欣慰点头,这个陆为安平日里虽寡言少语离群索居,但其实是个很知进退的孩子。他那马鞍坏得实在显眼,楚恕之想起刚刚陆为邺的态度,不由暗暗倒抽了口气。
于陆为安而言,马鞍是谁割的不用明言,他心中有数。可对于楚恕之及书院来说,是谁做的那必须得有真凭实据,不得凭空揣测,于是斯有欢成了重点询问对象,即使她已经说过不知道了。
“此事事关重大,你还是多回忆回忆,若想起什么,记得来告诉我。”楚恕之自问态度已是非常和蔼,只是斯有欢仍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
“夫子,我知道了。”声音讷讷,几不可闻。
楚恕之看她这样子,又担心她是被人威胁,道:“到时候不要害怕,尽可明说,一切有夫子替你做主。”
“是。”
楚恕之暗自叹了口气,正打算让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