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一雪前耻(2 / 2)
宝格气得作势要掐逐尘,逐尘也不吃亏,仗着个高,转圈戏弄宝格。
宝凝好脾气,不管他们,翘首以待书房传唤。
首先露面的是只着中衣的容恪,宝凝非礼勿视,忙垂头问安:“侯爷万福。”
余光无人,宝凝就知道,逐尘和宝格早就顾前不顾后,撒欢跑没影了。
容恪兀自心满意足,无意纠缠逐尘等人去向。他颔首道:“稍后会有人送药膏来,你服侍夫人沐浴后,替她涂上。”
他光说药膏,却未点明用途。宝凝一面思忖,一面恭然称是。
容恪又说:“若夫人不开心想砸东西解气,不用阻拦。书房的一应物什,凭她心意支配。”
宝凝脑海里不自禁浮想的,是侯爷霸王硬上弓,夫人咬牙切齿,偏又无能为力的场景。
宝凝打断遐思,暗道有罪,满口答是。
意料之外地,容恪又有话嘱咐:“如若夫人不情愿在书房呆着,就送她回揽翠阁。我明早去陪她用早膳。”
宝凝无话可讲,一声接一声的“是”代替所有。
万事考虑周全,容恪步入万丈玄采。
宝凝吁出一缕气,心下怪怪的。侯爷一向雷厉风行,寻常事,一句话就交代完了,少有刚才再三叮嘱的先例。
未敢多想,宝凝疾步开启门扉。
而眼前的一幕,真叫她大开眼界??窄窄的床上,罗衾如一团乱麻;而床下更凌乱不堪:撕裂的贴身小衣,散落的衣带……还有一绺头发。
宝凝惊愕得久久不能言语。
“扶我起来,我要去沐浴。”卫琳琅背对着门,侧卧在床头,白净的细腰上,环着一圈红印。
宝凝回神,三步并两步跑去搀她。
而面对她面无血色的脸蛋但红肿的嘴唇时,宝凝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中,塞在喉管的关怀,究竟如何也难以出口了。
“他人去哪了?”仓促寻了薄毯藏起春光后,卫琳琅咬牙问。
宝凝一五一十道:“侯爷就吩咐奴婢悉心照顾夫人,其他的,没和奴婢透露。”
依宝凝揣测,他七八成是洗漱去了。
卫琳琅冷笑道:“他倒走得干净!”
将她翻来覆去地作践,自个舒坦了,就提裤子头也不回离开了?
好没道理!
枉她煞费苦心翻阅医书求证那方子真不真,更辜负她为他可能身患隐疾而彻夜难眠!
卫琳琅做不到忍气吞声,打算洗洗清爽,天明以后,势必和他当面对质,辩个是非黑白。
脑子里构思得轰轰烈烈,真正到付诸行动时,卫琳琅打起退堂鼓来??私密处疼痛难禁,下地走两步路已大汗淋漓,遑论同他当面锣对面鼓地讨公道了。
为此,和容恪共用早饭一事,她毫不犹豫地推了。
她这头推却,容恪却主动送上门来。
“宝格,把窗台的花瓶给我。”卫琳琅半躺在床头,看见来人,一双眼瞪得老大。
宝格进退维艰,杵在一边干挠头。
“给她。”容恪打破僵持。
宝格不知所措,眼珠子骨碌碌左右转。
见人不中用,容恪亲自上手,取了青花瓷瓶送到卫琳琅身前,满不在意道:“我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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