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前奏(2 / 2)
看他那副扬着浓眉的欠揍模样,周肆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接你的话。”
江词安是个话痨子,私下里没几个人受得了。
“你去做什么?”
周肆头也不回,只顾着往前走,江词安追在后边问,才换来一句“出城跑马”。
江词安算是越来越看不懂周肆了,到后来更是做这些不着调的事。
林间小路渐渐清晰的马蹄声,枯黄碎叶被溅的飞起,秋日的风一阵一阵的,马蹄踏过之处又落新叶。
“爹娘,我来看你们了,原本打算过几日来的,事物繁杂,碰巧得了今日的闲。”
周肆在墓边清理着杂草,碑上并未刻着人名,若无人打理,就似一座孤坟。
“阿爹阿娘……”周肆重新跪在墓前,耷拉着脑袋,原本挺拔不屈的身板缩了下去,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猫儿。
“不知兄长们可与爹娘们团聚了,阿肆想你们也想他们了,五年一别再不见过,不知兄长们是不是又长个子了……”
周肆抽噎了一下,声音也变得稀碎,“
“从前就不如哥哥们高,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了……”
“这是我们一家在一起时都爱喝的”
周肆将坛里的酒倒在碗里,一共五碗。
一侧的红枫过分艳丽借着山风不住摇摆,为周肆做了个绿荫,抖散许多叶子,有两片调皮地落在其中两碗中。
周肆起身在墓前驻足许久,另外的三碗酒依旧静静摆在那里。
他抬头看看天,在看一眼那座小小的土墩,着实寒酸,他回不去柳东,能将他们从乱葬岗里拖出来,最终也无法将他们送回故土。
周肆收回视线,牵着白马头也不回的走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回到府中便径直朝书房走去,旋动机关往密室内入。
周肆坐在案桌前,借着油灯看起了密信。
脚步声响起,步调杂乱,竟是两人。
“泽礼。”
为首的人语气沉稳,先道了一声。
周肆没抬头,“去见过陛下了?”
“嗯,见过了。”季晨说着就势坐了下来。
江词安还未坐下就先给自己上了杯茶,先饮下一口,才给季晨倒上一杯,坐下就说:“还怪巧的,半路就遇着他。”
季晨不给面子,直接戳破:“是挺巧的,差点就让街边的姑娘对你死心塌地。”
季晨越想越不得劲儿,“你说你好好的一个金科状元,才情颇高,怎得如此花天酒地,那宋家小姐才情绝佳,你怎不与她好好学学。”
周肆也不忍调侃,“宋小姐清新脱俗,溯然风流成性,人家姑娘看不上他这样的。”
江词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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