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发簪(2 / 2)
薛嘉玉两手叉腰,默默腹诽:好你个狗官,利用完我就跑。
不行,这个案子同当年家人被杀有关,指不定那王家也知晓点什么内情,她非得要缠着裴砚才行。
她提起裙子,全然不顾小娘子形象,奋力跑到裴砚身边,“裴大人,请您准许我同你一起去王家。”
裴砚转过身来,眸中毫无感情,“为何?”
“那王夫人昨日害我不成,兴许她还会找机会杀掉我呢?跟在裴大人身边,谅她也不敢动手,况且我也能向裴大人提供一些破案的思路。”
他知道面前这位小娘子冰雪聪明,确实也给破案提供了不少有用的证据,若是王夫人再次对她下手,或是那位神秘男人对她下手,那么此案就会错失一位有用的证人。
思来想去,裴砚还是应下来了,“那你同我一起去吧。不过一切都得听我的命令,莫要坏了大理寺的名声。”
薛嘉玉悬着的心总算是平稳落地,她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是。”
三人抵达王府之时,碰巧撞见王颌处理家事,而王夫人则是痛哭流涕地跪在他的腿边,两手揪住王颌的裙摆,向他哭诉。
不过真正引得他们好奇的并不是这一出闹剧,而是坐在王颌旁边,也就是主母之位上的一位妇人。
裴砚抬起手,轻轻叩了叩门,“王夫人。”
闻言,王夫人立刻转过身来,看向裴砚那一刻眸光微闪,她立刻四肢并用,爬到裴砚脚边,抬头哭诉:“裴大人,求您救救我!”
他弯腰将王夫人扶起来,“王夫人不必如此,还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清。”
王夫人转头死死地盯着坐在主母之位的那个妇人,“裴大人,此人唤作杨青,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妇!先是勾引我家郎君,害得我恩宠全无,现在居然开始觊觎我的主母之位,竟哄得王颌要将我休掉!”
听见“水性杨花”这四个字的时候,王颌比杨青还要恼怒,他大手一拍旁边的木桌,“你也不看看你这副嘴脸,浑然一个悍妇!你德行有亏,现在还搅进我儿的凶杀案里去了,简直有辱我王家门楣。我为何不可休掉你?”
杨青头上顶着好几根金色头钗,红色的齐胸襦裙搭配金色丝质披风,相比起主母王夫人头上的素钗,这倒是尽显富贵之态,她手里攥着手帕,安抚似地拍了拍王颌的肩膀,“老爷,莫要置气啊。切不可为了这种悍妇,伤了自己的身体啊。”
王颌含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皱巴巴的手搭在杨青的手背上,“你说得对,这种悍妇不配我与她置气。”
王夫人瞧着自己的丈夫同别宅妇琴瑟和鸣,心中百感交集,“王颌,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是你父母钦定的妻子,你凭什么为了一个别宅妇就把我休掉?这些年来,我为王家劳心劳力,这王家现在的荣耀也有我的功劳。可你现在却嫌我容颜已逝,德行有亏,你究竟还有心吗?”
可王颌油盐不进,此刻只想将自己心爱之人光明正大迎进王家,“你若有半点能比得上青儿,我和你都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况且,当年我只是听从父母之命,被迫娶的你。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为王家做了不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也会补偿你一些的。”
王夫人瞧着是还想要再说几句的,可是却被薛嘉玉给强行打断,“王夫人,这样的男子早已没有了做丈夫的责任,你又何苦要上赶着求他呢?这样的人不值得托付。”
只见王夫人迈着轻飘飘的步子,围着薛嘉玉转了一圈,眼里噙着眼泪,嘴唇不停地颤抖着,“你知道休妻是什么含义吗?这意味着,我今后若要再嫁是几乎绝无可能的,从今往后我就是一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