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愿者上钩(2 / 2)
雪川怜芽缓声道。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地上的相川美夏,又看了看另外一边铺着白布的相川继,转头问降谷零:“爱果然是恐怖的东西。”
降谷零:“嗯?”
雪川怜芽道:“其实我理解相川夫人的做法,当爱人背叛了自己的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让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这样的话,就不用去挽回什么了,也不用害怕失去什么。”
“他会永远属于自己。”
雪川怜芽眨眨眼,温声道:“不过嘛,虽然我认同她的做法,但不代表我也会这么做噢。她还是太稚嫩啦。”
事实上,降谷零还在消化这段话。他沉默片刻,艰难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当彼此都死亡之后,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记得这件事了啊。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在他面前赴死的喔!”
“在最好的时候死在爱人怀里,他就会一辈子记住我,然后日复一日沉浸在回忆里,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关于我的一切。”
“我会成为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吧?”
降谷零抬眸注视着身旁的幼驯染。他隐约觉察到这些话背后似乎隐藏着别的意思,但他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和现实发生的事联系起来。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比起在警校时青涩的脸庞,如今的幼驯染更像是一朵正在花期的花,或是酿造多年后终于开封的酒。
在黑暗的环境下坚韧地生长,绽放的花朵散发惑人的香气,如同月光下的昙花,美得惊心动魄。
不过这朵花好像有些长歪了?降谷零想,整天挂在嘴边打打杀杀,听上去一点也不积极乐观。
想起曾经读过的青少年心理健康研究报告,降谷零留了个心眼,决定在之后好好关注一下幼驯染的心理健康。
雪川怜芽噙着笑,拉着降谷零的袖子转头去问目暮警官:“警官先生,既然真凶已经被找出来了,想必我们这些无关人员也可以离开了吧?”
目暮警官摸了摸脑袋,道:“当然可以,麻烦你们了。”
得到可以离开的许可,雪川怜芽特意去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背,怀着在工藤新一看来笑里藏刀的笑容走了。
临别前雪川怜芽拉着降谷零找店长结了账。
“嗯嗯嗯,波本你带钱包了吗?”雪川怜芽苦恼地叹口气,“我今天的衣服没有口袋,都没带钱包。”
“还想着去便利店买个冰美式喝的呢。”
降谷零没多想,把自己身上带着的钱包拿出来道:“喏,我带了,出门在外你怎么能不带钱包呢?”
雪川怜芽说:“今天是意外啦。”
他看着降谷零打开钱包拿出现金结账,钱包里有一个夹层装着硬币,另外的夹层放着纸币和银行卡。
没有照片。
“好像没见你换过钱包啊波本。”雪川怜芽戳了戳降谷零,“这个钱包用了很久了?。”
降谷零不解:“钱包难道是什么一次性用品吗?”
“当然不是。”
“那我没有换它的必要。”
雪川怜芽垂眸,既然零酱一直都是这个钱包,那琴酒想让自己偷的照片应该也在这个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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