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掉马下(2 / 2)
明姝贪图他唇齿间的一丝凉,笨拙地伸出舌尖想要索取更多,奈何吻技太过生疏,不等对方将她推开便觉得喘不上气来,偏过头去低咳了几声。
“咳咳……”
她浑身湿漉地伏在他的胸前,檀口吞吐的湿热气息拍打在他的颈侧,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萧肆恍然忆起当初在醉香楼下遇到的女子,两张面庞逐渐重合在一起。
他目光下移,触及那衣襟处外泄的春光,呼吸蓦然沉重了几分。
“你是女子?”
明姝早已失了理智,伸手去解他腰间玉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只能用那双秋水般的杏眸望着他央求。
“你帮帮我……好不好?”
少女的嗓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软,与平日刻意做出的男子腔调截然不同。
萧肆即便再迟钝,也看出她被人下了药,抓住那只在腰间乱摸的手,一双瑞凤眼中浓黑如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明?前脚还跟徐妙音在一起,后脚便被人下药,其中原委不难想通。
太后刺杀他不成,便让徐妙音去攀附明?,意图将自己的人安插在他身旁。
当真是一步好棋。
萧肆眸色低沉,看着身上人的脸儿绯红,深陷情.欲又恐慌怵惕的模样,见不得光的念头在心里肆意疯长。
可倘若……
他将这枚棋子占为己有呢?
萧肆缓缓松开明姝的手腕,任由她生疏地摆弄着自己的腰带,脱去他的外衣。
他的身躯算不上白皙,早年在沧州行军打仗时留下的疤痕还隐隐可见,但每一处线条都结实而矫健,是普通人习武三五年也比不上的体格。
罢了,明姝又低头解起自己的衣带,他不喜欢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的姿势,索性起身将人拦腰抱起,踏着锦缎长靴向床榻走去。
云纱床幔扬起又落下,将喧嚣雨声阻隔在外。
明姝被放在榻上,鸦羽般乌黑柔顺的长发卷曲着堆在雪颈间,昏黄烛光映着面颊薄绯,无端催生出几分暧昧。
萧肆长指拨去缠在她眼侧的发丝,捎带着冰凉的指腹停在她左眼下的泪痣,平时都被脂粉盖去,如今沾了雨水才显露出来。
那个与他同朝为官,跟他斗得有来有回的人,到头来竟是个玉软花柔的小姑娘。
“本王是不是该叫你……明姝?”
他薄唇轻启,略显沙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普天之下,能与明?长得如此相像,也只有他那个妹妹了。
这二字落入耳中,榻上人儿果真有了反应,握住他那只宽大而冰凉的手掌,从脸侧缓缓下移,试图为身体也汲取一丝凉意。
窗外雨势不减,砸在雕花窗棂上的声音格外分明,层层叠叠的锦幔后春光旎旎。
男人的吻带着十足的侵略与压迫,从明姝的眉眼直至落在敏感的细颈,薄茧微生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寸寸从她颤栗的玲珑躯体上抚过。
进入的一瞬,撕裂般的疼痛让明姝蓦然清醒了几分,泛着涟漪的杏眸勉强睁开一条缝隙,透过水雾看到了男人的下颌。
“……萧肆?”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她伸手想将人推开,却像棉花一样使不上一丝力气。
萧肆被她绞得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倒扣在头顶,哑着声音哄道:“放松些,听话。”
他低沉的声线有些压抑,些许紊乱的喘息透着勾人的暧昧。
不待她细想,便已被身上人撞得靡旗辙乱,药效再度占去了她的理智,从反抗逐渐变成下意识地迎合,葱白的指尖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长夜漫漫。
……
夜半三更,含花殿。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哀家将你留在身边还有何用?!”
太后广袖扫过漆几,上好的青瓷盖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哀家念你性情纯良,又从小在哀家身边长大,才想着帮你谋个好夫婿,不至于在京城举目无亲,可你倒好,天时地利,却连个人都留不住!”
徐妙音从未见过谁让太后这般震怒,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本就通红的眼眶转眼又蓄起了泪花。
“是妙音无用,枉费了太后的一片苦心,恳请太后赎罪。”
看着地上人抖如筛糠,太后长叹一声坐回榻上,食指揉按着太阳穴,良久才道:“罢了,罢了,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
徐妙音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识有才识,京中不知多少男子寤寐思服,却偏生入不了明?的眼。
更别说那香料是她从西域得来的秘方,药效极强,唯有与异性云雨可解,一百个男子里,恐怕也就明?这么一个能坐怀不乱。
思及此,太后又是一声长叹:“这丞相啊,哪儿哪儿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死心塌地为哀家所用。”
有了这么一个不好,其他的好都只会适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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