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017爱或不爱(2 / 2)
迟军民老两口今年退休,独子迟铮不争气还带回老女人,夫妻俩面上无光,已经好几月没出现在活动中心。门是迟军民媳妇黄花开的,岁数上来社交寡淡,看到堪比新闻发布会的场面,小老太差点昏过去。
大爷默默退到人群里,看热闹的大婶大娘大奶奶做排头兵,最最前面的小女孩有一双虎牙:“奶奶您好,迟铮妈妈是吧?”
黄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迟军民闻声诧异:“你是谁?干什么来的?”
浑厚的男中音带有压迫性,????的交谈声立刻淡了,丁知乐一张脸微红,可仍叉着腰:“我丁凯莉女儿,我找她。”
迟军民瞪她:“什么丁凯莉,不认识?”
丁知乐瞬间被激恼,迟铮不做人,迟铮家人也不做人,面对暴力,礼貌冷静一点用没有,以恶制恶才是正道:“我妈被你儿子捅了,你想撇清关系,他爹的,做梦!”
没有人能描述出丁知乐说这段话的气势,比千斤顶落地还振奋人心,一个外地来的黄毛丫头,不害怕当地人,竟敢跟见过大纷扰的老头硬碰硬,说出的话有些人一辈子也蹦不出。
“丫头,你看清楚了,这地是我家,不是广场。”黄花拉迟军民,迟军民巍然不动。
“他爹的,你就是想撇清关系。”丁知乐的眼泪招之即来,“可怜啊,我和我妈真可怜,一个被别人威胁,一个被别人儿子捅,这世道真是寒凉呢。”
葛欢看家庭伦理剧,吃饭时每每放到高潮,混乱的场面,夸张的语言和音乐,丁知乐都忍不住抬头,按照电视剧套路,这会儿该找个地坐下,泪花带雨地大哭。
观众立马让出空间,丁知乐一屁股落地:“你可别把我捅死,我还没成年,我还没成年呢……”
“胡闹!”迟军民用手指丁知乐,奈何目光灼灼,奈何不知哪里蹿出的小子一直用手机录像,只好咽下气让那丫头进来。
黄花笑盈盈地扶丁知乐,邀请她进家门,丁知乐的体重是个未知数,她不想进来的话,十头牛也拉不动:“这些大婶大娘大奶奶大爷大叔也得进来,我就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呜呜呜呜……”
“我们做个见证。”
“那个小民哇,清者没法自清,得有证明的。”
迟军民夫妻吃灰地打开房门,一群人一溜烟地进屋,房间狭小,二氧化碳的浓度瞬间飙升,黄花直叹气,沙发帮都坐满了人。
丁知乐坐在沙发中央,眼角仍有泪痕:“你们快说,我妈究竟在哪,呜呜呜……”
“在哪?”
“在哪?”
……
人民的呼声响亮。
丁知乐说得口干舌燥,面前的一次性纸杯里有黄花刚倒的开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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