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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妈妈见状更急了,“到底多少?”
说罢不等她回答,便自个儿动手把钱袋抢了过来,低头一看,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天娘嘞!这少说有十两银子吧?!”
在旁边上蹿下跳也没看到的沈隽闻言也呆了一下。
十两!寻常百姓家怕是一年到头都攒不下这么多吧?
上回七娘子赏她的那个海棠花的银锞子,好像是一分的,自己还不是宝贵得跟什么似的,生怕被阿娘发现收走。
一旁,杜妈妈把荷包里的碎银子倒出来数了数,顿时眉开眼笑,“这老太太还真是大方,竟有十一两,我就说不亏吧,这些够咱家嚼用好长些日子了。”
说到这儿,她忽地看向沈隽:“对了,有了这些银子,你那差事……”
“阿娘!”
沈隽瞬间反应过来,“您答应了我!”
“……算了。”
杜妈妈撇了撇嘴,飞快把钱袋收好,还忍不住的嘀咕:“给你活动个好差事还不愿意,活像是我这个当娘的要害你似的……”
沈隽不得不上前抱着她的胳膊撒了几声娇,才勉强哄好。
倒是把自己累个够呛。
……
下晌,天气更暖和了些,沈家院门紧闭,连墙上落了只麻雀都要被杜妈妈赶走。
一家人除了沈庆都在,正忙活着捏新的蜂窝煤。
沈父准备材料,沈隽负责配比,杜妈妈和沈昭两个则负责捏,每个人手上都黑乎乎的。
不过想到这东西回头能卖钱,就连最能躲懒的杜妈妈也没说不干,还越干身上越有劲儿。
想说服他们并不难,只需要说这东西能赚钱就行了。
沈隽忙得满头是汗,正举着袖子擦了擦,旁边就传来自家阿娘的声音:“你这东西怎么叫了个蜂窝炭,像归像,就是听着渗人。”
沈隽动作一顿,扭过头看过去,“那您说叫什么好?”
她管这叫蜂窝煤也是前世带来的习惯。
杜妈妈打量着旁边刚做好的,想也不想便道:“南方那边的藕你们都见过吧,也都是些窟窿眼儿,倒不如叫藕炭,听着还好听。”
她话音刚落,沈昭便摇摇头,“您都说了,那是南方的,咱们这儿是北地,别说吃了,就连见过莲藕的人也不多,若是叫藕炭,怕是大多数人都想不出这是个什么模样呢。”
“好像也是这个理……”
杜妈妈啧了一声,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那你说叫什么?”
“不如叫窝炭?”
这是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的沈父。
“我还窝头呢。”杜妈妈想也不想就给否了。
他们在商量名字的时候,沈隽一声不吭地继续配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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