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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阿娘是为了你好,不能说就不说呗。”
她这话说完,袁四郎才没那么急了,长长松了口气,还不忘补充,“你真不是别人……”
“好了,打住啊。”沈隽白他一眼:“说正事儿,到底找我干嘛,我还忙着给自个儿做饭呢。”
袁四郎来的时候就瞧见了,挠了挠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那个七娘子院里的桂香,好像被打了板子赶到浆洗房去了,我记得她之前还欺负过你来着……”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三姐儿像是愣了一下。
不过只有很短暂的一瞬间,片刻之后,沈隽便回过神来,“知道是因为是什么事吗?”
袁四郎想了想,“听旁边的婆子说好像是……伺候主子不尽心,惹了七娘子不高兴。”
沈隽闻言就皱起眉头。
桂香作为原主离世的罪魁祸首,得到这样的结局也算是罪有应得,可这样的传言……
她把思虑压在心底,认真地对袁四郎道谢:“多谢你,专门过来同我说这件事。”
她这么正经地道谢,小孩儿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眼神游移,双手放在边上搓了搓,“这算什么,以后要是再听到她的消息,我还来跟你说!”
“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
“嘿嘿,没事儿没事儿。”
说完正事儿,小孩儿显然还舍不得走,估摸着是这些日子被戚氏在屋里拘久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撒了欢,绕着沈隽转来转去,闹腾的不得了,看什么都有意思,连米都要抢过来舂。
沈隽:“……”
她都懒得同他抢,自顾自去洗米煮粥,相较于前世那个家的混乱,这小子制造的这点儿动静可以说是毫无影响。
没过多久,戚氏就寻了过来,留给她一把枣子,就拎着自家傻儿子的耳朵把人拽了回去。
沈隽礼貌地送走这母子俩,回到院里的时候,小泥炉上的粥也差不多煮好了。
她把泥炉和其他东西都放进屋里,然后给自己舀了一碗粥,坐在门槛上慢慢吃着,一边在心里想着方才的事。
桂香被打了板子赶到浆洗房这事儿,实际上并未给她带来预想中的解气,带来的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像是在大半夜吃了一块儿冷掉的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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