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天台（2 / 2）

老狼又说：“大人，你看斜了，没有那么斜。在往右边一点，再往下面一点，就在那，就在那。还没走，还没走。不对，不对，是斜5度，不是斜15度。又要往左边一点，往左边一点。还没走，还没走，哈哈哈。”

林清怜捏着望远镜，左左右右来回瞄准，始终找不到什么东西，老狼说话也有问题，不说房间又不说楼层，只是左左右右的描述着。黑漆漆一片，她怎么也找不到的。

“哎呀！”林清怜很烦躁，给老狼来了一拳！老狼只是好玩的笑笑，林清怜皱着眉头猛瞪。

“哈哈，大人，你不看了？还没走嘞。”老狼又说。

林清怜警告他：“工作时间！不能开上司玩笑！在哪里？要好好说话！”

“哈哈哈哈。”老狼又轻轻笑一下，举着望远镜，和林清怜好好汇报着。他说：“大人，以多图雅的房间为原点，刚刚的「暗影无间」位于（-4，-6）。”

林清怜先盯着多图雅，往下数六个，再往左数四个。她盯着房间看一会，一间没开灯的房子，有几个影子攒动。这些人似乎是交易着，只可惜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什么呢？”林清怜嘟囔着：“这肯定是「暗影无间」，在暗影里交易，可是，这是什么呢？”

老狼回答：“还能是什么？大人？无外乎一些食物，或者饮用水，或者是书籍什么的。我看这些人在这里蛮久了，我觉得，应该是一些书籍，书籍是比较珍贵的，他们应该是讨论价格，然后久久没有谈拢。”

“书籍？「新约」还是「法规」？”

“当然不可能是这种东西。”老狼和清怜解释：“大人，「新约」「法规」，这样的东西，送人也是没人要的。这里的书籍，当然是小说，诗歌之类的。按照知名程度，一些名家的小说是十分珍贵的。这里的人可没有什么游戏，没有电视，只能寄希望在小说。都是些**，一查一个准。”

“有人买吗？这些人用什么买呢？他们好像，没有多余的东西。”清怜问。

老狼又回答：“当然有人买！只要是好东西，怎么担心没有人买？对了，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我现在就和你说。”

“什么？”林清怜眨眨眼。

老狼贴着林清怜，和她说：“嗯……，有一次。我不记得多久了，但是这件事是真实的。有一次，我和其他警察执行任务，我们赶到一个废弃的书店，我刚刚也说了，有的书籍很值钱。那是一个郊外的废弃书店，也许……就会有什么好东西。我和其他警察钻进书店，大家一顿翻找，找出一大摞厚书！我们当时都想着发财了，结果把灰尘拍开一看，大家都气的骂爹骂娘。原来是一大堆试卷，还有厚厚的教辅材料。这种东西不能说一文不值吧，只是说擦屁股也嫌它硌得慌。”

“为什么？”林清怜又问。

“哈哈。”老狼再和她解释，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话是这样说，但也要看什么书。曾经有一段时间，教辅材料十分值钱，所以就有海量教辅，一直到现在也消耗不完。可是这些不值钱了，大家更需要一些精神食粮，而不是一些问题，特别是一些根本不存在，完全是臆想的低级问题。哈哈哈，当时那人十分生气，聚在一堆又把东西烧了。”

“那什么又是好的呢？小说有没有差的？”

“当然有。”老狼和她说：“小说也是人写的，自然是有好有坏嘛。在以前嘛，会有什么奖励，什么荣誉，作为评级标准，标准也是人定的，这些东西并不准确。只不过，一本小说如果能保持流传，也足够证明它是质量精良的。不好的东西不会流传，不好的东西流传着，也难逃世人批判。大人，要不然我们记住位置，到时候偷袭一下，你看如何？”

“也好。”林清怜回应一下。

三个人又拿着望远镜，左看右看的，贪狼忽然问着：“大人，我想问一下。就是，我们就这样看着，然后怎么执行正义呢？”

“啊？”林清怜不解。

老狼和她说：“大人，比如说「暗影无间」，我们知道了，我们也知道坐标，我们又怎么揪住他们？又比如说，如果有人要欺负她，多图雅，我们又该怎么办？用你的**一**命？这样做……，有没有不太好呢？”

“嗯……，这个。”林清怜思考一下，她确实疏漏这一点，她的高精狙当然是可以狙杀坏人。可是多图雅会不会更加受惊？她这把枪是可以打爆人的，直接给内脏炸碎。会不会太恐怖了？这种画面想着也很血腥。也可能误伤，而且误伤概率大，即使是气流，也会划着她流血。

“这个……。”林清怜再想了一下：“钢索？钢索怎么样？”

林清怜指着钢索，昨天的时候，她就发现它，这些大楼间有钢索连接，只需要一些简单装置，或许能实现楼间穿梭。这些钢索看着生锈了，生锈也是钢铁的，只要是没有重物，运些人应该问题不大。

她说：“这些钢索可以让我们楼间穿梭，要是多图雅有危险，我们就利用钢索过去！图雅在十八层，我想这……应该差不多！”

只是老狼摇摇头：“差多了，大人。”

贪狼和她说：“大人，根据我的多年经验，我是说工作经验。这种事情，要么就一次成功，如果不能确保一次成功，那还不如干脆不做。大人，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确定，对面的天台有没有锁门吗？如果对面锁门怎么办？不论是撬锁，或者是炸门，大概率有些动静，有动静就会暴露。我们又怎么确定，他们没有警戒系统？”

“他们不会有的。”林清怜说：“怎么会有警戒系统？他们也会有武装？他们不怕反抗之罪？他们不会有那么大胆的。”

“大人，我不是说武装。”老狼又和她耐心解释，说：“我说的，就是普通警戒系统，比如大楼里进了一个人，或者是什么警告，或者是什么袭击分子，大楼就会把信息传下去。如果有人欺负她，我们又去抓他，他收到消息提前逃跑了？我们又能奈何呢？如果逃跑了，我们很难去捉住这个人，我们不可能一个一个筛查的，大人。”

“那岂不是更好？我们一吓，就达到目的了。保护了多图雅，也威慑了坏人。”清怜又说。

贪狼说：“是，确实是吓跑坏人，可是没有捉住他，终究还有下一次。而且，我们闹这么大，他短期内不会作案了，很有可能，他会沉寂下来。难道我们要天天盯着？在这里盯上一整年？要么就是一步到位，直接捉住祸首。我们的精力总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