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驯马(1 / 2)
7天倒计时开始。
柳芽白天要上课,下了课她就直往马场奔。偏偏马场在郊区,每天公交自行车跑步来回倒腾。
前两日,主要都是与马培养感情。柳芽在驯马师的指导下给马刷毛,喂食,拉着训练绳转圈圈。
还好,肖至恒还有点人性。至少还有个驯马师指导,没让她自生自灭。
不过这黑马实在是野,一要给它绑腿,甩绳它就反抗得厉害。偏偏这野马还力大无穷强壮的很。
第三第四天柳芽拉着驯马绳一圈一圈地在马场转,她开始试着骑上马背。可这一试吧,这黑马就跟疯了似的,它一会跪地,一会两脚悬空,一会四脚悬空横冲直撞。柳芽死死地拽着马鞍上的扶手,晕七晕八,身子骨都好像要被卸了。
如此,柳芽折腾了两天,试了不下百次,摔在地上不下20次。两只手全是拉扯缰绳留下的血痕。
柳芽被摔,被踩,被拖拽,但她好像麻木了,一次都没喊过疼。
驯马师都没眼看了,但看她这么拼命也尽全力教她。“我这是第一次教小姑娘呢,没想是个如此拼命的姑娘。”
柳芽笑笑,“不成功便成人,谢谢师傅教导。”
驯马师是个30来岁的强壮的北方男人,他不禁好奇,这小姑娘这么拼命学骑马到底是为啥。
他感觉柳芽跟肖总之间怪怪的,却看不出为什么。
休息时,驯马师看着柳芽缠满绷带的两只手掌打趣道,“姑娘这么拼命,不会是为了我们肖总吧?”
柳芽从他打探的眼神就知道他要问什么,她回,“怎么可能呢,高攀不起。”
柳芽知道肖至恒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她甚至猜测,肖至恒估计还会家暴,不会家暴怕是也有狂躁症。
总之,谁敢沾他。
就这么磨到了周五,柳芽感觉自己都起不来床了。说伤也基本都是皮外伤,可浑身就被拆了样,躺在床上一动就疼。
陈甜从小乖乖女,她看不下去,“柳芽,你到底干嘛去了,你不会为了钱去地下拳场了吧。”
“你可别混黑啊,那种钱怕是有命赚没命花啊。”
柳芽语气轻松,“我真的只是去帮人喂马了,放心吧,下周我就不去了。”
最近大半个月被肖至恒的事缠着,叶子青一直没见柳芽,周五的时候她直接冲到了柳芽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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