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爆炸(1 / 2)
男人肩膀上的肌肉也是鼓囊囊的,坐上去很有感觉,许洛妤舔舔唇,半天才压住乱心思,闭上眼睛细细感受。
她把精神力放出来,四周荡开无形的波浪,像海浪一样冲刷着空间内的事物。
畸变种做的炸药,必须用畸变种做的遥控来控制。
但发现这个遥控并非易事,所有战士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畸变种残骸,化甲的战士更是浑身充斥着畸变种的味道,这就像从差别不大米粒中选出特定的那个。
她找了半天,低下头对身下的猛男坐骑说:“往左边走走。”
祁梵安乖乖往左边移动,人太多了,混乱的酒吧里或蹲或站挤的密密麻麻,下饺子一样。
两人走到一处地方,许洛妤突然说:“停。”
祁梵安稳当的停下,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来。
“放我下来。”许洛妤说。
祁梵安依然托着她的腰,将她稳稳放在地上。
“是你。”许洛妤敲敲赌桌,眼睛看着赌桌下的老人。
那正是之前给许洛妤送药的老人,他苍老的眼更加混浊,吓怕一样缩在赌桌下面,手里紧紧攥着筹码。
“是您,大夫,您,您怎么也在这?”他茫然地看着许洛妤。
许洛妤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筹码,眉头轻挑。
这老头上次连看病的钱都凑不出来,现在竟然在赌场赌博,也是够讽刺的。
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亲人随时可能离世,战友随时可能消失,每天都在命悬一线,除了赌博饮酒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来缓解压抑与痛苦。
她把筹码还给老人,不想再说什么。老人却一把拉住她的裤腿:“您听我说,这里很安全的,您藏在这里好了。”
说着老人就笨拙地从桌底下爬出来,将位置让给许洛妤两人。
“不用了。”许洛妤不是来避险的,有些危险能躲,有些危险无处可藏。
不等许洛妤摇头,周边到处找桌子躲避的战士就一把挤进去,死活不出来了。
老人伸手拉他,被健壮的战士一把抚开。
老人急得直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
战士朝他吐一口浓痰:“老东西,只准你活不准我活吗?”
老人眼神沉沉的,叹口气对许洛妤说:“大夫,我们再找其他地方吧。”
三人走出去不远,老人刚刚待过的赌桌炸开了。
桌下所有人都被炸成了血花,碎肉从天上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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