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触摸(2 / 2)
莫名的,许洛妤心里升起一股欣慰感。他救了她很多次,终于也完完全全依赖了她一次。
这种感觉还挺爽的。
他神情放空半秒,察觉到身边有人,眉压眼凶狠瞥过来,似乎下一秒就能咬断入侵者的咽喉。
在看清她的脸后,又瞬间变得茫然柔软。
许洛妤从背包里掏出最后一管营养液,一分为二:“能坐起来吗?”
祁梵安点头,她凑近去扶他,看见他耳朵红红地,奇怪地用手背贴上去,烫的吓人。
“你不舒服吗?”她问。
祁梵安睫毛压地很低:“没有。”
他声音沙哑,似乎怕她继续这个话题,紧接着问道:“你守了一夜吗?”
许洛妤说:“是啊,这里不一定安全。”
“谢谢。”男人把营养液喝下去,眼睛依然没有看她,“我们现在在哪?”
许洛妤将昨天的所见所闻全盘告知,祁梵安眉头紧皱,脸色严肃,他低声说:“吴甘甘是在荒区被毒哑的。”
“什么?”许洛妤松开身上的被子,“他们昨天给的药,我检查过了,没问题。”
说到药,祁梵安又想起昨天被她触摸的感觉,他本就不敢看她,现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呼出来的浑浊气息沾染了她。
她做什么都认真,即便是给一个出身边缘安全区的战士抹药,也做的一丝不苟,祁梵安当时身上剧痛无比,一会儿像毒蚁啃噬,火烧火燎,一会儿又像钝刀割肉,疼的人生不如死。
指挥的手像拂过去,像是大旱三年骤降的及时雨,他全身都每个细胞都在狂欢,她的指尖上带着凉凉的药膏,碰到他身上更是凉的要命,让他直打颤。
可那股凉意丝毫没有让身体上灼热的感觉降低,反而愈演愈烈,最后都往身下涌去,让他恨不得想死在她面前谢罪。
如果他不是趴着,指挥看不到他的样子,祁梵安现在已经将枪抵在自己脑门上了。
他在指挥面前出过的丑态已经够多了,不想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不剩下。
两人正聊着,门吱呀开了,桑梓探出脑袋,身旁跟着那只高大的雪狼。
祁梵安化出银色机甲,挡在许洛妤面前。
“恢复的不错,还能化甲,”桑梓月牙眼弯弯地,“村里马上要晨食了,你们可以来吃些东西。”
许洛妤和祁梵安对看一眼,许洛妤回道:“好的,我们收拾一下。”
等桑梓关上门,脚步声走远了,许洛妤才开口:“你能走吗?”
祁梵安说:“可以。”
许洛妤:“我们出去看看,不要吃他们的东西,情况不对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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