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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几个小麻烦的千精心情不错。
他抛甩着刚从柜台兑换的大面值摩拉,春风得意地从岩上茶室出来。
前几天见过的三小只结伴路过。
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比之前更好,有握着糖葫芦的,有背着风筝的,说说笑笑,身边也没有跟着大人。
千精的目光正好和他们对上。
白术和北斗没和潘塔罗涅打过交道,但他们对千精这个身份的脸很熟悉。
千精曾蹲在往生堂的院子里看白术和他师姐熬药。
北斗在南十字船上跑来跑去挥舞木剑的时候,也看到船长和千精一边谈话一边从台阶上下来。
“早上好呀富贵老爷!”北斗朝气蓬勃地冲着千精挥手,“你刚从那个爸爸说小孩子不能靠近的地方出来了!”
“早上好,富先生。”白术彬彬有礼地向千精打招呼,“你又去师父不让你去的地方了吗?”
千精:“……”
什么啊,这俩破小孩。
南十字船长和胡大夫没事跟小孩子说他的兴趣爱好干什么。
刻晴看了看自己的两位玩伴,她没和千精这个身份打过交道,但通过北斗和白术的问好她也能推理出千精的名字了,所以几乎在白术话音刚落的时候,她也非常礼貌地和千精问好:“您好,富贵先生,初次见面,我是北斗和白术的朋友。我是刻晴。”
“……喔,你好刻晴,很高兴认识你刻晴。”千精回过神来,把钱袋别在腰间,弯腰抬手要推搡着他们走,“别站这小孩子不能靠近的地方说话,还有北斗,平日里不用跟着船上那些伙计这么叫我。”
带着他们快步走出岩上茶室门卫盯梢的区域,千精松开按住白术北斗肩膀的手直起身子:“真论起来我也没比你们大几岁。”
“因为很多大人觉得这样称呼能抬高他们的身价。”北斗看着千精那张只有无奈而没有任何尊卑情绪的脸,两眼弯成了月牙儿,想着怪不得船员们都说千精很好相处,“那我就按年龄叫大哥了?”
“那也没有这么年轻。”千精说道,“叫叔叔就好??所以我都是你们父母这个辈分了,来岩上茶室丢骰子玩转盘很正常。防沉浸这件事,不需要胡大夫和南十字的大家一遍遍提醒。”
都是计划一部分。
他又不可能真的被岩上茶室这项娱乐活动迷了心智。
但被小孩看到,确实影响不好。
得怪南十字船长和沉玉谷的胡大夫连这种事情都和自家小孩说。
看在日后他和南十字有海上捕捞合作、胡大夫身边带了条灵蛇的份上,千精需要洗掉富贵这个人设上的黑色因子。
“师父说,”白术没被千精带歪,他看了一眼千精腰间的钱袋,“染上赌瘾,比患上绝症,可能更难救。”
意识到什么的刻晴本能蹙眉,她对千精的感官下降,但刚才的接触和千精对他们的平等勉强拉回了印象分。
“这是你的收获吗?”刻晴看着千精腰间的钱袋,语气严肃,“富贵先生,你钓过鱼吗?渔者抛饵,鱼竞争上游,亡于口欲。你现在就是鱼。小心被按于砧板动弹不得。”
千精想着这几个孩子的防赌意识还挺强。
“富贵叔肯定钓过鱼。”北斗插话,“我知道富贵叔就是干捕鱼的。但是他不是很擅长这个。我没看他钓过鱼回来。”
她盯着千精,语重心长:“富贵叔是想要体验下当鱼,之后好钓鱼吗?”
千精挑了挑眉,从善如流地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了:“当鱼可不一定能锻炼钓鱼技术。当钓鱼佬可以。”
他扯下钱袋,抽开系绳,在摩拉堆里抓了抓,摸出三枚牌桌上的筹码,一人一个分发了下去。
“显然我不会吃亏。吃亏也是为了让他们吃更大的亏。”千精说道,“纪念币。等我忙完可能就绝版了。到时候你们可以收藏。”
刻晴惊讶地看着那模仿摩拉的代币。
白术低头看着手中这枚现金筹码上的纹路。
北斗下意识想要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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