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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端起牛奶杯，对着孔时雨说道：“合作愉快。”

看着那杯带着奶泡的牛奶，孔时雨好笑的端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上去，“合作愉快。”

谈过正事，之后的聊天氛围就轻松了很多。

花子如同好奇宝宝一般，打听着行业内的事情，例如是否存在什么禁忌。

孔时雨也是难得碰上这么单纯的合作伙伴，两杯小酒下肚，也跟着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主动给她普及一些默认的基本常规。

比如，不要轻信同行，不要随便将背后交给他人，不要招惹那些所谓的正统……

孔时雨的话有些花子听懂了，有些懵懂的也全都记在心底，更是将他的忠告全部默念了一遍。

聊天并没有进行太久，实在是已经将近半夜，花子坚持不住的打了个哈欠，孔时雨很有眼色的主动提出告别。

站在夜晚有些清冷的街头，孔时雨穿上外套对花子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我们下次再见。”

告别了突然冒出来的中间人，花子带着东仓顺着来时的路往酒店的方向慢慢走着。

时间虽是半夜，街头上却还有不少赶路的行人。

走过一条岔路口，她的视线被一条灯红酒绿的街道吸引，街道上的巨大广告牌上是一群妆造夸张的年轻男子，不明所以的花子指着广告牌问道：“这是什么偶像团体吗？”

东仓为难地看着花子手指的方向，不知道要怎么给她解释牛郎这个行业，艰难的组织一番措辞后，委婉的说道：“和偶像团体还不太一样，想要见他们很简单，他们的工作内容主要是给顾客提供正面的情绪价值，把顾客哄开心了好卖酒。”

花子努力的理解东仓解释的意思，但还是似懂非懂，不过有一句话她理解得很到位，那就是这些人要钱！

像是想到了什么，东仓突然有些蠢蠢欲动，对着花子怂恿道：“机会难得，我带你去看看。”

除了鬼怪，对于一切未知的事物，花子都有着一颗好奇的心，当下半推半就的反问道：“不太好吧，我现在还不能喝酒，要是被上清发现，咱俩都死定了。”

拉起花子的手，东仓不在意的道：“只是在门口看看，又不进去。”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人一妖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店铺前。门口的接待人员误将他们当作路过的情侣，也就没多做关注。

花子顺着敞开的店门只看到了昏暗的一角，除了门口那两个杀马特以外，没看到任何东西，当下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拽着东仓的衣角催促：“走吧，等我长大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