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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报应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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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妾没有。”

“你有。”

“贫妾愿闻其详。”

他松开她的脸,柔和的目光里仍藏着男人独有的倔强:“你曾问我,曾艺道是否触犯梁国律法,这不是关心又是什么?”

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竟将她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得这样清楚。

苏荷故作娇羞地斜了他一眼:“贫妾不过是担心若曾先生触犯律法,贫妾会因常出入他的茶肆而连累了夫君。”

“当真?”

“当真!”

他终于长舒一口气,继而狠狠吻上去,吻得她喘不上气来。

之后干脆弯腰一把将她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放到了床上……

他显得急切而狂躁,甚至还撕破了她的中衣。

她呢喃着:“夫君,你别急。”

他语气里带着狠戾:“和和你说,你是谁的妻子?”

“贫妾是夫君的妻子。”

“你的夫君是谁?”

“谢无痕!”

“叫我子谕。”

她唤了声“子谕”。

“和和的夫君是谁?”

“是子谕。”

“子谕现在在做什么?”

苏荷害羞,答不上来。

他狠狠往前,“和和快说。”

“贫妾……贫妾说不出来。”

苏荷无地自容,只恨刚刚没有熄掉屋内的烛火。

他在往前奋进!

且一声声地喊着“和和”,直至登上最顶峰。

风消雨止时,他显得心满意足,抱着她久久也不松开。

她有些懊悔,懊悔没能及时看清他的霸道,懊悔刚刚心软而过于迎合他。

来日当他看清她的身份,会不会也如她这般心软?

大概不会吧!

大概会以最残暴的方式将她千刀万剐吧?

或者将她拖去菜市口当众斩首吧?

想到此,苏荷心绪难平,起身想要下床。

他将她拉回去:“娘子再躺一会儿。”

又说:“这次是我气昏了头,下次定弄在外面,不让娘子再喝避子汤。”

毕竟汤药伤身。

她道了声:“多谢夫君体谅。”

又说:“贫妾想去洗漱。”说完仍是挣脱他的怀抱,趿鞋去了盥室。

今日行房太突然,春兰自然没有备避子汤。

一次不避孕,应也是无碍的吧?

她说服了自己,继而将整个身体埋进了浴桶中。

屋外仍在下雨,哗哗声由近及远,连绵不绝。

儿时她是极喜欢雨天的,喜欢那有节奏的安逸的“哗哗”声。

每逢雨天,爹爹便不用煮那么多茶水,便有空在倒座房里陪着她,教她识字,给她制甜甜的饮子。

遇上娘亲也不忙碌的日子,一家三口会守在屋内下棋、吃小食,天南地北地闲聊。

后来她成了奴仆,又开始极讨厌雨天。

每逢雨天,她都得给李姝丽擦鞋、撑伞,或跪在地上将被雨淋湿的门廊擦干,或在花园中的泥地里将被雨淋下的落叶一片片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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