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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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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乐绮眠违背约定,独自与解玄见面时,傅厌辞就存了最阴晦的心思。

闻师偃在场,他只能扮演肃王,然而在统军司禁锢她的足踝,远无法敉平他的焦躁,他要更紧密、更坚固的联系,要她无暇关注旁人,只能慌乱无措、无法拒绝地接纳他。

糟糕。

乐绮眠维持着擦药的动作,足尖却被带往膝间,她不知道,傅厌辞的惩罚远不止将她关在府中,因为不必解开银扣,他也能用另一种方式,将她拉入情潮欲海。

“你的伤,”乐绮眠指尖轻抵,善意提醒,“不管了?”

傅厌辞用更直白的动作回应了她。

乐绮眠并非第一次直面他的欲望,可昔日身处敌营,她主动挑起,此刻却被困在王府,节奏由他掌控。

这新鲜的变化让她感到一点陌生,他眼中浓烈的欲也让她困惑,可她没有闪避,近乎天真地望着他,在发现自己轻易就能调动他的感官后,放任了他的进犯。

只是这样,远远不够。

傅厌辞在碰到她前就摘掉了手套,但他的手杀过人,沾过血,当它撑开足衣,滑进下方,那浮动的筋骨依旧和好看没有半点关系。

反而,因刺青鳞光闪闪,奇形诡状,蛇一般滑过凹陷之处,缠绕着她雪白的肌肤,在对比中越加丑陋,让他不论做出任何举动,都是亵渎与狎弄。

“......别碰了,”乐绮眠脚趾蜷缩,在加快的心跳中,萌生逃跑的念头,“很奇怪。”

除了她的足,两人没有其他接触,可傅厌辞呼吸过快,分明把对她的教训视为褒奖。

逐渐地,这场惩罚变了味道,乐绮眠落入下风,被握住了脚踝催索,又抵近了足弓冒进,饶是在暗柜与他魂梦颠倒一回,也不抵被他困在椅中凌犯豪夺。

嗯??

乐绮眠乌黑的眼珠浮起雾气,微张的唇也在叹息,她侧身躲避,却在退后那刻,被托住了腰,卷入他怀间。

傅厌辞淡声说:“坐好。”

他似乎下定了惩罚的决心,不再温柔,只懂索要,任是他总在否认,也与她在混乱无序的黑夜里,做了取乐追欢的露水夫妻。

乐绮眠忽道:“我夫君要来了啊。”

她流着汗,发髻微潮,耳坠轻晃,即便如此狼狈,眼梢还是浮现笑意:“你再不走,他会杀了你的。”

她与魏家的婚约世所皆知,做这些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果然,话音落下,傅厌辞加重力量,没有军服阻隔,乐绮眠几有被闯|入的错觉。

可颠荡没结束,她从椅中被捞起。傅厌辞托着她,不许她脚着地,在耳后说:“谁是夫君?”

乐绮眠失去支撑,唯有相触之处能勉强维系,她坏心眼道:“他就在门外,不如你问一问他。”

这满口胡言的坏女子,似乎打定主意戏弄他,可偏偏是他挑的头,即便真做了曲款暗通的俦侣,也该他受罚。傅厌辞臂膀收紧,猛地吻下。

“嗯……够了,”乐绮眠仰颈抵抗,很柔弱般,“会被发现。”

她言辞推拒,唇舌却容纳了他的侵|入,还在他深入时,逸出鼻音。任是傅厌辞已学会掌控节奏,也在她软黏的尾调中呼吸加速,好似真成了她见不得光的情郎。

傅厌辞咬她的唇,被弄得有些失控:“玩够了?”

乐绮眠道:“你不配合,好没意??”

没说完,一只手摁在她后颈,好像这样能更紧密盯着她。傅厌辞眼神认真,说一不二:“你不会嫁给旁人,你要玩的游戏,没有可能。”

他不会说好听的话,每句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说乐绮眠不会嫁给旁人,就是杀尽所有娶她的人,也不奇怪。

“你好严肃,”乐绮眠两指点在他唇角,撑起一点,略显遗憾,“只是游戏,笑一笑,何必当真。”

傅厌辞走到榻边,掀开垂帷,将她困在褥间。乐绮眠以为亲吻是结束,可他的反应远非如此。

他俯身,再度吻她,仿佛要将半月的分离一并讨回,动作渐渐凶狠。乐绮眠在混乱中碰到银扣,才发觉他没有消退半点。

不仅如此,被呷弄的不止齿舌,抵住她的银扣即便没有羲和作祟,也滚烫难掩。她在攻势里节节败退,往日再口舌生莲,此刻也只能投降。

这一吻格外漫长,结束时,她陷在被中。窒息感没顶,分不清是泪或汗,只有乌湿的睫羽泄露了她曳兵弃甲的溃败。可怜她小臂始终被牢牢掌控,就是想逃,也有心无力。

乐斯年没有说错。

提起婚约就这般反应,当真履约,傅厌辞岂非要掀了魏家。乐绮眠感到一点畏惧,发觉自己低估了他,但她不可能放弃婚约留在北苍,更何况有望舒在,她能活几日都未可知。

天色不早,傅厌辞取了条布巾,对她说:“擦身了再睡。”

今夜只能宿在王府。

乐绮眠没做任何准备,但当傅厌辞打湿布巾,从她额上开始擦拭,她也乖乖的,任他擦,还会抬起下巴方便他用力。

傅厌辞擦到一半,就发现她太瘦了。下颌到锁骨,直至没入衣襟的弧度尤为单薄,出过汗的皮肤也湿凉苍白,让她像摆放在柜中的瓷偶,有种一碰就碎的错觉。

乐绮眠说:“乐斯年还在军中等我,我在王府暂住,至少要给他写封信,不然回去他定要?嗦。”

既然傅厌辞不放人,就让乐斯年上门找她。

傅厌辞道:“信已经送走。”

乐绮眠说:“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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