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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尚往来?
程芳浓指尖随意捏起一枚蜜枣,朱唇微启,下意识探出一点舌尖,将唇间蜜枣往里迎。
哪知,榻上病歪歪的男人,忽而坐起身,将她捞入臂弯,放倒在曲起的膝上。
唇舌灵巧又霸道地入侵,抢走了她已含入大半的蜜枣。
程芳浓指尖蜜枣跌落,咚地一声轻响,落在地毡上,被牢牢粘住。
仰面望着皇帝缓慢咀嚼的动作,对上他深邃黏稠的眼神,程芳浓唇瓣烫得发麻,心口怦怦直跳。
皇帝不是一向厌恶她,还嫌她这副被别的男人碰过的身子脏么?
攒盒里那么多蜜枣随他挑,他怎么忽而从她嘴里抢东西?
东西进到别人嘴里,他开始觉得香了?这迟来的占有欲,真真可笑。
夜里,侍卫怜惜的,或是目的直白的亲吻,程芳浓都不再抗拒,也曾被取悦,感觉到被珍视。
可皇帝这样莫名其妙的碰触,程芳浓着实难以接受。
即便是短暂的,浅浅相贴,她也下意识捏起帕子,狠狠擦拭了几下唇瓣。
唇齿间残留的甘甜不再美妙,她只觉甜得发腻,想漱口,清爽些。
皇帝正回味着那一刹那美妙的掠夺,留意到她的嫌恶,顿时面色沉郁。
想发作,又悔自己唐突。
罢了,该给她些时间,是他操之过急了,皇帝劝慰自己。
他移开眼,不再看她,自己拈起一颗蜜枣,咬牙切齿咀嚼,按捺住内心深处想要更多的冲动。
夜里,程芳浓月事已毕,一番沐洗后,换上最柔滑的贡品丝罗寝衣,身子藏在衾被下,任由皇帝替她系上红绸。
不多时,侍卫进帐。
程芳浓拥被靠在枕屏侧,嗓音轻柔含笑:“一连几日伺候皇帝,本宫着实乏了,你过来好生伺候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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