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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第14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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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萧?,你、可、以、滚、了。

这一夜我应该探知到一桩宫闱秘辛的核心,却因为缺少对前情的了解,像拿着宝藏图的外行人,难以解谜。我姑且把这图纸的线索原模原样地背诵给你吧。

第二天轮到我去内殿值守,我的脚还是有些痛,但经过荀娘帮我敷药按揉(是的,我们昨晚和好了),行走已经无恙,便没叫她替值。

明帝有在清晨诵《父母恩重难报经》的习惯,我负责收拾他用过的供具。等我进入内殿时,没有听到诵经声,也没有闻到一丝焚香气息。佛龛前空无一人,这预示东宫发生了或即将发生一桩大事。

我心中古怪之意更盛,转头时吓了一跳。

明帝正蜷坐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其实说盯着我,不如说他在出神地盯着某个物件,连我的活动都没把他惊觉。明帝抱着膝盖,脸贴在膝头,眼下青色很深,看上去一夜未眠。自然干透的头发有些蜷曲,水波一样贴合着身体流到榻上。他仍穿那件寝衣,皮肤却更苍白,已经远逾病气了,几乎有些尸气。我看着他,像一块从蚌壳中剥出来的死肉。

我不敢多打量,将香案上未动的香炉烛台收起来。这时候明帝突然说:“别动。”

他从床上起来,赤脚走到我面前。我忙把东西放下,低头立住。难道他昨晚发现了我,认出我是那个窥听者了吗?

我像被一盆冷水浇透,浑身动弹不得。但明帝的脚步绕过我,从香案上抱下什么东西。

他把上柱国的神主抱了下来。

明帝把神主放到地上,跪倒跟前,不说话,只流泪。我看着脚尖,只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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