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2)
“公子,公子,公子你醒醒。”
女童声音清亮,略有些刺耳,沈簟清昏昏沉沉,像是有千百根针在脑海里扎,他难受的皱起眉。
“你家公子累了,先让他休息一阵,过会自然会醒的。”
这个男声悦耳许多,沈簟清隐约觉得有些熟悉,眼皮像是灌了铁铅,睁不开,也想不起来。
过了一阵,身边安静的像是洞穴深处,沈簟清意识昏沉,陷进了一个梦里。
血色漫天,沈簟清在山门口,手脚皆被缚住,长而粗的一根锁链穿过他的胸口将他掉在牌匾下,血水顺着脚尖流下,在身下汇成一摊红色的小水洼。
锁链的另一头被一个人抓在手里,那人拿着锁链轻轻一甩,地下的血流如注,沈簟清低低的哼了一声,实在是疼,几乎昏死过去,头软软的垂在胸口,血和眼泪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细细的颤抖着,证明这个人还活着。
那人握着锁链又是一阵牵拉,沈簟清又生生的疼醒了,他低头看着穿胸而过的铁链,目光呆滞又悲伤,倒是一点不见被虐待的愤怒。
身上钻心的一阵疼,沈簟清痛的呼不出声,额头上一阵又一阵的冷汗,只能整个人细碎的发着抖,那人似乎以折磨沈簟清为乐趣,他就这样反复的拉扯锁链,让沈簟清疼晕过去,又疼晕醒来,乐此不彼。
扯到最后,甚至都有些麻木了,至少不再晕过来晕过去,沈簟清一边忍着那种痛,一边抬起睫毛,朝山下往。
“你在看什么?”那人的声音不错,是个少年人的音色,但是带着几分变态的癫狂,就显得有些刺耳,在月上中天的山谷里尤为清晰:“他们说你这样的妖怪就要时时刻刻遭到十足的痛楚才能维持神志,你如今还是清醒的吗?”
他说着,手上又是用力一拽,额上青筋爆起,胸口险些扯掉一块肉,沈簟清眼前一阵涣散,看什么都是一片白,好久才缓过来。
沈簟清拧着眉头,等到这段漫长而痛楚的过程过去之后,他的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沈簟清想长长的叹口气,但他只能小口的呼吸,所以沈簟清浅浅的喘息着,忍着咳嗽的欲望,小小的呼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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