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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代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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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都怪我!”郑小郎嚎啕大哭起来,“儿这就去告诉圣人,这都是儿一人所为,儿这就救您出去!”

郑炎本来是很生气,也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可真当他见到他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儿子时,这些怒意、苦涩、悲痛却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

他拉住郑小郎白嫩的双手,“听阿耶的,这件事你不要管,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哭……就算天塌下来,还有阿耶和你阿兄为你顶着。”

郑大郎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听了这话直想吐!

但他还是忍住了:“父亲,陛下召见您了吗?您打算怎么做?”

“……没有,”郑炎心中翻起一阵无名火,“哼、我能怎么做,那些令牌都是为千牛卫备着换新的,至于突厥人手中的是从哪来的,我怎么知道?就算是从我这流出的,那也是被阴险狡诈的突厥贼子盗去的,为父与突厥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又怎么能预见这种事?”

郑大郎明白,父亲这是打算咬死不认了,如此圣人便只能定父亲谋杀靖佑郡君之罪,顶多再加一个私匿千牛卫令牌、又管理不当导致流出的过失罪。

“母亲打算进宫面圣,恳请陛下准许用父亲的官爵抵罪。”郑大郎说,“家里也备好了钱,为父亲赎刑。”

郑炎沉默了,他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若是圣人执意要严惩他,那么也只能这么做了。

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十日后的大理寺。

“怎么样,抓到了吗?”徐坚远见到来人,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明明是暑气逼人的盛夏,来人却浑身散发着冷气,听了徐坚远这话,他极缓地摇了摇头,眸色沉沉。

“我们一路快马加鞭,但凡是通伽达干可能经过的地方、关隘,我们都跑了个遍??一无所获。”

徐坚远不是很意外,通伽达干既然敢使出刺杀圣人这样的险招,那便是有出逃的底气在的。

除了大理寺,皇帝也派了专人搜寻通伽达干的踪迹,这些时日毫无动静,估计也是一无所获。

“这几日,我各方排查,那十一枚令牌绝对是从郑炎手中流出的,可他咬死不认与通伽达干有来往……他身份摆在那儿,陛下不发话,我们也不好对他动刑,案子也是毫无进展,”徐坚远捏了捏鼻梁,“前两日郑夫人进宫面圣、为郑炎求情,我看陛下……有些想轻轻揭过了。”

“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有人去敲了登闻鼓状告郑炎吗?结党营私、强抢民女还杀人,如何就能轻轻揭过?”

“……”他避而不答,只是隐晦地说,“陛下还是念旧情。”

“唉!”那人重重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想起一事来,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对了,现在边地四处都是通伽达干的海捕文书,所以卑职想,通伽达干要想回去,用自己的通关文牒肯定行不通,所以卑职刚刚路过户部,特地讨要来了近一个月办理通关文牒的录册,您看看有没有用得到的地方。”

“不错,这倒是提醒我了。”徐坚远顺手接过,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不无乐观地说。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中还是没有报什么希望,通关文牒审批一向是慎之又慎,如何能换个身份再办一份?

他就是这样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到“阿鲁”这个名字的。

这个名字他绝对见过!

“阿鲁……”他背着手在屋中踱来踱去,将这个名字念了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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