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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较量似地,祁言一扯牵红,把季无虞直接卷到自己怀里,随即便掐着她的腰出去了。
众人再瞧着那红绸子,虽仍旧被他俩抓在手里,只是中间的同心结在空中晃了几下。
在后头的姚秉知见这一幕,一想到今日之后御史台奏上的折子该是怎样的盛况,便只好捂着面庆幸至少把这俩祖宗给送进洞房了。
直到本该在房内安心候着的季无虞,和着祁言手牵着手走到酒席上。
姚秉知便已然盘算着自己的辞呈要怎么写了。
“姚大人啊,今日可辛苦了!”季无虞笑着对姚秉知举着酒杯,碰上那一刻,低声说道,“放心,御史台的折子,临弈会帮大人一本一本打回来的。”
姚秉知连连摆手,“就不劳王爷和大人费心了。”
“诶,这哪里叫费心了!”季无虞当他客气呢,又碰了一杯就拉着祁言去另一边了,“走了啊!”
时穆白在这时便已经喝倒了一大片人,来者宾客纷纷对这位九黎来的二公主,缴械投降。
“这么能喝啊,怎么不和我喝?”
季无虞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转过身来躬身行礼,时穆白则一屁股坐在了桌上,倒了杯酒举向季无虞,一挑眉,道:
“敬你?”
季无虞轻笑一声,走上前接过酒杯,最后对着在场诸位环绕一圈,“今日本官大婚,虞园之内无虚礼,诸位同僚亲眷只管畅饮便是!”
话都这般说了,大家便也松懈了下来,时穆白头一个挽过季无虞的肩膀,脑袋直往人怀里蹭,“同僚亲眷……季大人,我算同僚,还是亲眷啊?”
季无虞瞥了她一眼,“你不给嫁妆了吗,你说算什么?”
“算个屁。”
祁言突然从背后钻出来,怨气极大地把时穆白的手扒拉开,随之揽过季无虞的腰,和她碰杯。
时穆白白了眼,“啧,真没意思!”
“公主想要有意思啊?”祁言忽然勾了勾唇,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时穆白瞬间面露兴奋朝后院去了。
“你说了啥?”
“我说楼影在外边呢。”
季无虞看看时穆白去的方向,又看看祁言,想起自己在沅水的经历,忽然悟到了什么,小声问道:
“藏这么深,什么时候的事啊?”
“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楼影吧……”祁言撇撇嘴,看向季无虞,“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季无虞脑中浮现出楼影冷若冰霜的模样,最后啧吧了一下嘴,“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不好玩啊季大人?”
季无虞回过头,是辜振越,“诶哟,辜将军来了,敝宅这点浊酒,委屈侯爷的舌头了,敬您一杯!”
“哪儿能您敬我啊。”辜振越微斜了斜杯,便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随之看向祁言,打量几番,“不错,今天倒是蛮好看的。”
祁言搂了把季无虞的肩,“没有夫人好看。”
语气还颇得意。
“从季府到这,夸你家夫人夸一路了还不够啊?”辜振越嫌弃死了,低骂一声,“赔钱货!”
季无虞可是护短极了,当即便道:“我夫君是天赐的仙人,谈什么价钱。”
辜振越受不了,辜振越好想逃。
偏偏季无虞今个心情好,拉着他喝了好些杯,祁言也只得在她旁边寸步不离地护着,可见她实在喝得猛,便劝了几句,“少喝点,待会胃不舒服。”
“你不许管我!”
季无虞已然是上了头,脑子混得不行,力气倒是挺大,一把将他推开来,重心一个不稳便往后踉跄了一步,祁言没来得及给她拉着,季无虞径直跌入了一个怀抱里。
回头一看,便对上祁澈错愕的目光,他嗫嚅着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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