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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一望着季无虞的笑,脸便直接红到耳后根去了,忙拱手道:
“季相大人!”
“你今个怎么来这般早啊?
宋年有些不太好意思,“下官第一次到垂拱殿来,怕误了时辰。”
季无虞表示理解,“那咱进去等吧,这外头风大。”
“可、可以进去吗?”
宋岁桉此时瞧着和个愣头青似的,季无虞愣了愣神,但想想也是……宋年是今年开年才被调回郅都就任刑部司员外郎。
能进垂拱殿议事的大臣基本上都是宰执亦或各部大员的股肱之臣,圣上自然不会薄待,那也自然不会同寻常臣子一般还需候在殿外等着传召。
季无虞朝宋年眨了眨眼,小声道:“没事儿,等来得多了摸透了以后就能踩点来了。”
宋年的脸登时比刚才又红上了一个度,季无虞只觉得有趣极了。
…………
见她二人一同走进殿里,祁言不免眉头微拧,祁澈注意到后轻笑一声,
“姐姐魅力这么大,想做她的裙下之臣的人郅都城大把的是,皇叔要是个个都介意,姐姐会生气的。”
“是吗?”祁言勾了勾唇,带着几分讥讽,似是根本不把这话放在心上,“我家夫人会不会生我气,本王不知道,但是裙下之臣这个词……”
祁言冷笑一声,看向祁澈眼中只余不屑,说出的话也暗含威胁,“这词若是给她知道,她肯定,要生你气了。”
祁澈眼神一凝,最后却也只是笑着道:
“我自是不会让姐姐知道的。”
祁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皇叔,我们也进去吧。”
祁澈说完便要抬脚,祁言拦住了他,见他不解便昂了昂下巴指上殿门口,
“她俩聊着呢,进去太打扰了。”
…………
季无虞正准备落座,宋年扯了扯她的衣袖,转过身来见他一脸不解,指了指一边的软垫。
“啊哦哦,可以坐的。”
“不是不是这个的。”宋年有些急,却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是想问大人,以我的官职,该是不配进殿议政的,为何今日会特许我上殿?”
季无虞没有即刻答话,而是看向在自己对面落座的,刑部尚书杨允义。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朝季无虞微微点了点头。
“那是你上级吧。”季无虞没有明说,“你该去和他打个招呼。”
望着宋年走向杨允义的背影,季无虞的脸沉了几分。
他能被特准上殿自然是摄政王下的旨意,而摄政王的旨意……自然便是季无虞的意思。
她与杨家的争斗,自她步入中堂开始,或者说……在明牌她与祁言的关系开始,便已然发生了,首当其冲的便是季无虞极力促成的开办女学一事。
已得摄政王首肯,太学与礼部两大主管教育的部门又在她势力所辖范围,自是乐意为她奔走,杨允义也无权干预。
但很显然,季无虞并不愿仅仅止于此。
各部大臣陆续落座后,祁言也踏进殿内,季无虞随着众大臣同他躬身行礼。
祁言在路过她时,伸手捞了一把,在和她对视上一眼后,走向主位坐了下来,
“平身吧。”
刚一开始,杨允义便急吼吼地开了口,“女子从政一事,古往今来从未有明确规定过,重修?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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