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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咏絮将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温柔地提醒他,太后还在后边,小宦官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便被萧姝未用瓷片直接划伤了脸蛋。
“滚吧。”
柳咏絮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把帕子丢在地上,不顾他的哀嚎声,走进了内殿。
萧姝未正赤足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膝,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狐皮毯子,瞧着倒是慵懒极了。
“阿絮。”
萧姝未的叫唤声打断了柳咏絮的行礼。
“抱我到床上去。”
柳咏絮眸子滞了滞,但很快便听话地上前拉住萧姝未的手,但下一秒便不敢再动作。
“我说的是抱。”萧姝未搂住了她的脖子,歪了歪头,“你想让我着凉吗?”
“不敢。”
柳咏絮只得顺从地抱过萧姝未,一步一步走向最里出。
刚把她放下床榻,萧姝未便使了点力,将她勾到自己床上来,两人四目相对,萧姝未用手抚了抚她的唇,呵气如兰,
“我有时在想,如果只是这样便能让我欢愉,我为何还要和那些臭男人上床?”
柳咏絮对于她的蓄意靠近有些抵触,
“在娘娘眼中,宦官不算男人吗?”
萧姝未闻言不悦地皱了皱眉,
“你何必跟一个阉人置气?”
柳咏絮垂了垂眸,
“不敢。”
萧姝未一时气笑,直接坐了起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柳咏絮一个不稳直接跌下了床。
“跪好!”
柳咏絮强忍着膝盖的不适跪在了萧姝未的床下,萧姝未见她隐忍不发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烦闷,在“滚下去”和“坐上来”之间,她选择了轻咳了两声。
“你不是最想除掉谈厚吗?”
萧姝未弯下了身子,血红的蔻丹轻轻抚过柳咏絮的脸。
“甚至不惜,和南楚那位季大人做交易。”萧姝未想到了什么,“哦,还赔了五千两是不是?”
柳咏絮瞳孔紧缩,“娘娘怎么……知道的?”
萧姝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问道:“你说让谁来赔你这五千两比较好呢?南风苑,还是奚家?”
柳咏絮只觉自己腿在发抖,最终她磕了个头,“臣,悉听太后处置。”
萧姝未把她捞了起来,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干嘛那么怕啊。”萧姝未又指了指外边,“你知道他是谁吗?”
“臣不知。”
“他是谈厚刚认的干儿子。”
柳咏絮懂了,太后是想告诉谈厚,锦衣卫中,他并非无可取代。
至于原因……
去年的事情萧姝未如今才知道,蒙蔽圣听,一手遮天,活该了。
“谢太后,了臣心愿。”
萧姝未咯咯一笑,搂过柳咏絮的脖子,“我知道你对锦衣卫一直心怀不满……”
“臣……不敢!”
萧姝未不理她,只问道:“所以,谈厚的斩刑,你去监刑可好?”
柳咏絮猛然抬头,眼中只有抗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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