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祈祷(2 / 2)
另一个衰老的声音从侧面的某个门内传来。我看见阿不思?邓布利多。“就像你过去每一次做的那样吗?”
他穿着一件银灰色绸缎巫师袍,头上带着圆溜溜的帽子,和学校里的打扮很不一样。
里德尔在我大脑里疯狂大叫着“快走”,但是我没有听从他,而是站在原地。带着波特离开的秘书也停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们四个人呈三角态势,也将走向不同的门。
他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下攻击我,因为在最开始,我就向他展示过我的力量。实际上,造成如当日小汉格顿惨案一样的局面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们都清楚。
漫长的死亡总比即刻转化更让人容易接受,在加上人类喜爱的种种“诱饵”??我已将进食转化为“交易”。一切都是“自愿”的,即使是邓布利多这样的德高望重的老巫师,也不能阻止人购买商品,不是吗?
我朝他点点头:“事实上,我每一次的选择都是*正确*的。但是,你们总是在把事态往最糟糕的方向推。”
“教授,你说,我们怎么变得这么倒霉了?”
我轻松地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
我说:“该去门的那一边了。”说完,就走进长廊,走向等待我的女人。
莱斯特兰奇太太。
我推开看守室的门,打量这个嵌进房间里的笼子。这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本来被动静吓了一跳,她藏在笼子的阴影里,手里握着什么。我站在吊灯底下,头顶那盏粗劣、明亮的灯几乎消灭我身上的影子,它照彻头颅,令视线在一片冷白中逐渐感到眩晕。
贝拉说:“我总是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回来看我。”她笑了一下,声音有些莫名的失望,“你总是不会死的,他们对我说,你应该是一种‘神奇动物’。”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动物呢?”我问她。
“我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你觉得你是什么呢?”
“我以为你更希望能够给我一个‘定义’。”我说完,轻轻走出吊灯直射的那个定点。冷光从颅顶逐渐挪向脊背后方,我的影子终于走出“无”的空间,缓慢又尖锐地伸进牢笼。
贝拉特里克斯说:“谁也没办法决定你是什么,如果我给你一个一不喜欢的定义,你就会彻底离开我了。就像你离开布莱克家,离开英国那样。所以,你觉得你是什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摇头,仍然躲避我的眼睛。
她的避让与暴力和欺骗并不相干,我将其认定为另一种柔软的情绪,就像是一些过去的人曾经给予过我的情绪。
??“爱”
这种理解诞生于我对于那些曾经充当过我人生中“母亲”角色,并且不曾离开过我的女人的观察。她们的身躯都太过纤弱,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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