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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不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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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宴将东西收回了自己那盒简易的医疗箱,似是想到什么,又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支舒缓剂,依旧是亚雌经常会领到的那种劣质款。

他望了眼雷打不动坐在原地的雌虫,语气和缓地解释了一句。

“殿下您身上的伤很严重,应该去接受正规的处理,我这最多只能帮您草草包扎一下,为了避免影响到您今日的正常行程,早早处理会比较好。”

他的话说得滴水不露,但话里话外却是都透着送客的意思。

那架木床猛地发出一身巨响,在恺撒起身的瞬间就劈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虞宴面对这异常熟悉的场面眉头都没挑一下,达伦倒是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戒备地盯着拉下衣服从床边站起来的雌虫。

但恺撒却并未像达伦想象那般发作,他看都没看在自己手下报废的那张床,反倒是用眼神从上到下将虞宴都凌迟了一遍,丢下一句“谁稀罕”,就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你没..没事吧,以利亚。”

达伦担忧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舒缓剂,却是被人侧身一避,躲了过去。

“不用麻烦了,阁下。”

达伦的触须晃了晃,不太明白虞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对方却也并没解释,只是淡笑不语,依旧拿着那瓶舒缓剂,仿佛在等着什么。

而下一秒,门就被从外面“砰”地一脚踹开,还没待达伦看清来者是谁,一道金色的影子却是闪进闪出。

片刻之间,虞宴手上的试剂瓶却已经是不翼而飞了。

于是接下来,达伦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年习以为常地将门彻底关上,神态自若地转身倒水,在伸手递来的同时,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和随意的笑。

“现在可以了,我们聊聊吧。”

“阁下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

“是吗,殿下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真是让我意外。”

虞宴放下了手里的杯盏,嘴里虽是说着惊讶,但脸上却丝毫没看出意外。

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得达伦有些心焦,不由拿过了虞宴敲着的茶盏,一字一顿地和他解释起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的是真的,以利亚,你得认真考虑考虑我的话。”

达伦说得有些急,气息不稳地咳了几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虞宴见状便从旁边放着的几支舒缓剂里抽了一支出来,递给了他。

“没..没用的,我这是老毛病了,这个不管用。”

达伦摆了摆手,似是害怕虞宴误会自己看不起他的东西,便略微解释了一下。

“阁下试试,有总比没有好,就当喝茶了。”

舒缓剂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亚雌的珍贵程度却不可同日而语。

达伦又是推却了一番,但虞宴只是笑着不说话,达伦没办法,只能掀开盖子给自己灌了进去。

在舒缓剂入口的瞬间,那股扼住达伦脖子般的不适感竟然奇迹般地散去了一些。

他惊讶地上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有些骇然地看向对面依旧言笑宴宴的青年。

“看来阁下的运气不错。”

达伦张了张嘴,瞪得溜圆的眼睛显得他有几分说不出的可爱。

虞宴见着他这副样子,笑容里更多出了些真诚,却是没有回应达伦心头的疑问。

他从对方面前拿过茶盏,捂在手心里热了热。

隔着蒸腾的雾气,那双清澈的蓝色眸子朝达伦善意地弯起,轻声问道。

“所以,这话是拉弗尔?曼朗先生告诉阁下的吗?”

这句话唤回了达伦跑远的神智,他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了今天自己来这的主要任务。

他连忙将手里的舒缓剂都倒进了嘴里,身体长日来的疲乏一扫而空,说话也有了几分力气。

“不是,是拉弗尔找雄父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想到这,达伦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脸上也有了怒色。

“那家伙胳膊还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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