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不疼(1 / 2)
达伦的脸涨得通红,作为雄虫的他身边总是萦绕着数不清的赞美与善意,从小吃过最大的苦可能就是兄长林斯偶尔会限制他的午睡时间,更别说被其他家伙这么指着鼻子吼了。
虽说这个举动在恺撒做来并不显得奇怪,但是达伦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他瑟缩了一下,抬头望了眼站在自家弟弟身前的青年,一咬牙就要去拉对方的胳膊。
“你管我爬不爬窗,倒是你,弗朗斯满世界找你。你不去开会就算了,还有空在这里做些欺负虫的蠢事!”
恺撒自小因为和达伦吵嘴的缘故,没少受过教训,但这却丝毫不妨碍他和自己这位兄长对着呛声。
见达伦竟是要当着自己的面抢自己的人,他不觉得有些可笑,眉毛一挑,嘴角却是挂上了颇具玩味的弧度。
“我做什么?那还轮不着你来管,没事就赶紧滚,我可不想在这见到你的那条狗再循着味跟过来,看着烦。”
达伦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说林斯,面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但还是咽下了嘴里的辩解,生硬地又将话题转了回去。
“我找以利亚有事,总之你..我在这不会让你再碰他的!你要是想玩,大可去找别的亚雌..或者雌虫也可以!不能是以利亚!”
虞宴听着达伦这副老母鸡护崽似的言论也不由有些错愕,他认真地打量着这只许久未曾见过的雄虫。
对方似乎更瘦了些,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种苍白的病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他面前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达伦的触须依旧因为愤怒而从发顶钻了出来,虎视眈眈地对着恺撒打着颤。
真奇怪啊...
虞宴微微眯起了眼,他清晰地从这只雄虫身上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
他的本能告诉他,这只雄虫的真实情况或许..远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活蹦乱跳。
他和兰伯特?伦德斯为了能在自己去前线的这段时间瞒过克瓦伦,特意挑了达伦每年会定时进入神殿修整的日子。
按理说经过治疗的达伦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副油尽灯枯的样子,而退一万步讲,皇室也不可能放任自家雄子变成这副样子...
恺撒和达伦并不知道他们产生争论的当事人正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被达伦的那句话戳中,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眼里也没有了方才还带着些看热闹意味的调侃,说话多了几分威胁。
“你搞清楚些,这是我的地方,我和谁?干什么?都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手掌微微用力,撑着床就想站起来,嘴里却还是越说越没边。
“我还真想知道,就算我现在和他交.尾,你要..”
后半句的“留在这看吗”还没说出口,腰腹间那道泛着血的鞭痕却是猛地一痛,直疼得恺撒腰间一紧,打了个激灵就又跌了回去。
“操!你干嘛!”
他的眼角因为疼痛掉了几颗生理性的泪珠,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人...将沾着药水的棉□□直按在自己的伤口处。
始作俑者似乎也是很意外他的反应这么大,将手里的消毒棉签抬高了些,眼角的那颗小痣随着主人的眉眼弯起微微动了动,露出了一个略显歉意的笑。
“啊..抱歉,是我弄疼殿下了吗?”
笑得很真,说得很假。
至少恺撒倒是没从对方嘴里听到一点抱歉的含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下胸口翻滚的郁气,硬生生为了面子,从牙缝里挤出来变了调的两个字。
“不..疼!”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还十分不给面子的抽了抽,看样子是真疼得不轻。
虞宴垂眸看了一眼没再说话,只是低头认真地开始清理对方腰上的伤口。
这些印子虞宴在恺撒身上见过不止一回,上一次对方也是披了一身血腥味,坐在喷泉旁边堪称自虐地给自己缠着伤口,而这回..
却是干脆缠都不缠了,就这么大剌剌地顶着一身鞭子印来见他,甚至还活力十足地和达伦小学生骂架。
虞宴拿着棉棒一点点沾起伤口附近的碎裂的皮肉,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皱了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雌虫身上的这条裤子腰身低,疤痕却是顺着腰腹一路往下,虞宴瞥了眼他小腹处那道极为张牙舞爪的契印,轻轻将恺撒的衣服揽了起来。
“可以了,殿下,伤口处理地差不多了,或许您应该先去医疗室一趟。”
正盘算着用精神力强行将雄虫掀飞出去的恺撒,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错愕地偏头看向虞宴,正巧对上了虞宴疑惑的眼神。
达伦难得也闭了嘴,但终究是没忍住,还是小声低估了一句。
“都赶你了,还赖着不走,脸真大。”
这话意料之内地又接了恺撒狠狠剜过来的一眼,达伦撇了撇嘴,知道这时候不好再惹他,径直移开眼睛,装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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