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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恩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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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旧眼疾手快挡住了金元宝:“齐知远!你别胡搅蛮缠!”

齐知远寸步不让:“我也不想胡搅蛮缠,可是有人死到临头还嘴硬。”

安康一把推开顾旧,见顾旧还想往前冲,夏槐宁不动声色地伸脚将交杌往前偏移了点,顾旧脚下一绊,在饭桌下跌了个狗吃屎。

皮厚不怕苍蝇多,顾旧干脆破罐子破摔,随便往脸上粗抹了一把:“齐知远,我告诉你,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肖宁,也不认识什么魏申禄!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罢了!你收了我的礼,还想让我戴罪,你要是真有种就送我到圣上那儿去,我们当堂对峙!”

“为什么要送你去圣上那?监察府的权利就是就地免职官员,我何苦再陪你去圣上面前演一场?”齐知远屈膝半蹲,望着顾旧,“你是不是还是不服气?”

齐知远将夏槐宁送给他的账簿拿出来,扔在顾旧面前,呵声道:“顾侍郎,你说你不认识肖宁,那为什么虞伦钟生前给你的孝敬你要指名走福隆顺的银号,难不成徽京城就只有它一家银号吗?!”

安康抱了金元宝后挨个查验,扭头冲齐知远喊道:“是官银!只有上面几排元宝被融掉了官印。”

“顾侍郎想害我?”齐知远神色冷峻,“若我今日将这盘黄金拿回家,你明日是不是就要以私吞官银为由带人抄了我的家?”

顾旧咧嘴,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笑了起来:“你还有点脑子。可惜了,打你进这个门起,就已经迟了!魏先生早就知道你不肯合作,齐知远,我让你今日有去无回!”

台上长笛声尖锐,皮鼓声如骤雨落点,密密麻麻地打在人心,舞伎水袖一拍一卷,龙骨水车戛然停止,翻腾的水花溅出池塘,泼了一地。

冷箭“嗖”一声疾驰过齐知远耳边,台上笑容僵硬的舞伎脖颈“咔嚓”一旋,脸上的皮撕裂成了两半,紧接着手臂也吊在半空扭曲,原先细挑的舞伎竟抽筋断骨活生生地变成了粗壮威猛的男人!

一侧的乐匠也纷纷站起,长笛拔了鞘下面藏得竟是一把青铜弯刀!

齐知远巡视四周,空无一人的工部长廊脚步声阵阵,密密麻麻涌出几队训练有素的人马。

一行三人,都是书生,额日勒的人往面前一站,安康心头愤慨,拔了对方的刀就一通乱砍与人拼命。

“好你个顾旧!”安康连刀也不会拿,颤颤巍巍地举到胸前胡乱比划,“今日之事,我,我定要上报朝廷!”

齐知远按住安康的手,同顾旧道说:“我道今日顾侍郎怎么有胆子撒泼,原来是养了额日勒的狗。顾侍郎还真是好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囚杀朝廷命官。”

顾旧站了起来,抽了身旁人的刀,不过轻轻一挥,就将安康手里的刀劈下,顾旧往安康膝窝里一踢,安康立马跪倒在地:“魏先生说得对,对付你们这种叫得欢的狗只能用棍棒!”

安康单膝跪地,手扶在膝盖上恶狠狠地盯着顾旧:“齐大人!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吗?!”

“我也很生气,但是我也打不过他们啊。”齐知远叹了口气,伸手将吓软了腿的安康从地上扶起来,“安大人,你能打过吗?”

*

今天难得的艳阳高照。

园中小鸟啼叫,树影错落,在石桌上落下斑驳。

郭浸奉命来拿拟好的监察府名册,名册翻到后面,郭浸指尖敲在石桌上,不解道:“王爷为何要将齐知远推至高位?如今黎奕去了疆北,相信不日后黎敬天就将疆北大权相交于他,王爷难道不怕齐知远会与黎奕里应外合,坏了大计吗?”

赵佻挑出五谷中的蓟子喂给笼中的画眉鸟:“齐知远不是窝囊废。当初谁也没想到他能疏河道,安乱匪,偏偏他就做成了。你真以为先帝将他编进御史台是不想用他?”

郭浸屏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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