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山长水阔就此别过(1 / 2)
看来今日的群雄宴是举行不下去了。凤来义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强撑着坐回交椅,“东夫人这是做什么?”
“我在同你说话,你扯她做什么?”黄知善仍不放过他,“凤来义,我且问你,假使我不托人打听,你是准备藏着掖着,和从前一般唬我到鼓破之日吗?”
“你还有脸说!”
满堂来宾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子女忤逆,还叫夫人指责,凤来义火冒三丈,“看看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一个个这么骄纵、蛮横,不知礼数,简直败坏我凤家门风。”
“我不治你一个辱没家门的罪名都算我仁善!”
当男人一站不住脚,他就会开始大呼小叫,企图以声势压人,迫使妻妾、母女、亲朋、同僚发不出声。
黄知善岂会被他吓住。
她堂堂黄家的女儿,走南闯北过来,不是让这种狐假虎威的玩意作践的!
“金儿南天门上捅窟窿??闯出种种塌天大祸,也不见你义愤填膺至此,怎么,我生的丫头是违反公共良序,还是杀人放火了,得你这般不待见?”
黄知善对丈夫的话置若罔闻,靴底轻移,反而更进了一步,“是故,你是真的罔顾霜儿的意见,在她出嫁之前,强行锁住她的伴生灵,叫她多年来有家归不得,强吞苦下咽?”
“这是哪来的话!”凤来义顾左右而言他,“都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孩子都生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提它做什么?你们女人就是小肚鸡肠,一点不起眼的小事也值得翻来覆去讲个没停。”
满堂女眷多有躁动。
“那你就是承认了?”强自镇静的妇人,此时连气息都不稳了。唬得东夫人要来扶她。
东夫人还没碰着她的衣角,凤来义见他好不容易拆散的两人又要亲密接触,嫌下面子就要发作。
忽然,一道残影掠过,直扫向凤来义面门。
他目力捕捉到来袭的物品,运行周身功法,还没来得及抵挡,那东西已然抽到他面颊,活生生剐下一块血肉后,撕掉他一段衣袍。
割断了的布料被卷到半空,慢慢悠悠落下。停在凤家夫妻之间,东风放和东夫人皆悄然而立。
东风放虽修为几近全无,先前锻炼出的目力尚在。
他站得近,看得清,全程大约独有他看清楚了袭击者是谁,袭击的工具为何。
他侧耳问自己的娘亲,“这就是娘亲口中的典雅端庄,常年卧床?”
那黄夫人不典雅端庄,没常年卧床的年头,凤家的屋顶岂不是都要叫她给掀开了,他总算是知道凤箫声那小妮子的性子随谁了。
敢情女儿肖母,是有血脉渊源的啊。
东夫人略有些羞赧,“知善她呀,确实是有些活泼。”
嗯……有些活泼。
这何止一个活泼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