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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瞧好,这才算自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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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起小山丘高的木柴,凤箫声一个劲地煽风,鼻翼上的雀斑都叫草木灰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木桶里的水抵达沸点,白色的蒸汽能够当场将人蒸熟。凤箫声还在狂加当归、桑叶、桂枝、菊花等药材,那身形、手法,深得葛大娘下厨时猛加配料的传承。

那落迦确信了这里头定是另有图谋。

搁窗外经过的方丈一把将弟子提溜出来,“这还用得着亲身实验?”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和尚们各自上手惦念,猜测着首座大人这下煮的有几分熟。

看戏的人们散场,凤箫声到嘴的鸭子也飞了。

她逮着人家的屁股后头追,翻来覆去地念叨,“就咬一口,一小口,利索了,我能延年益寿。不利索了,也不影响你长长久久。至于这么小气?”

德行,小气吧啦的!

禅坐静心的那落迦,不堪其扰。好比屁股后头跟着一百只小鸡仔追着撵。

他左肩的衣襟一扯,木兰色法袍下落,露出古铜色皮肤。锁骨边缘描绘着朱红色的梵文咒语,从左至右,由正中间的胸骨上窝垂直向下,直达关元穴,在尾端盛放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业火。

人手一按,摁着凤箫声脑门,撞到他肩颈上,“咬。”

什么人呐!“都撞疼我了!”凤萧声是得了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的性子。

发表完不满,当即上蹬鼻子上脸。坐到盘腿而坐的那落迦膝头,两只大腿压着他的股四头肌,磨磨蹭蹭地摸着他紧致的腰身、宽阔的肩膀,踌躇着从哪里才有利于牙口。

没事练得贼壮实做什么,勾引良家妇女呀。

她张口,遵循世家小姐的礼仪,小口小口地品尝。洁白的牙冠嵌下去,热烫的舌头一卷,在武僧的闷哼声中,慢条斯理地就餐。

饶是真叫她如愿以偿了,凤箫声仍不肯消停。

一会啃了几口斜方肌,嫌那落迦有事没事练那么多劲干嘛,鼓胀的肉质不好下口;一会两指屈起,尾端揪着他过分发达的胸大肌,骂他毁廉蔑耻;一会揉着他的髂腰肌,公报私仇,暗地里用力掐了几下。

敢情是上菜市口进货来着。

被摸出了几分燥气的武僧,忽地站起身。右手手臂一揽,接住跟不上他的动作,从空中下落的凤箫声。

他上半身的福田衣基本被凤箫声扒干净了,拧成一团麻绳,斜歪歪地坠在腰胯以下的位置。

快从五色衣洗成单色衣的袈裟本就是一体,哪经得人这般折腾。凤箫声那么一扯,那落迦这么一站,当即又向下滑了几寸。

因为那落迦突然站起,受到不小的惊吓的凤箫声,尤不知情。

她双腿夹住那落迦的腰胯,稳实了,就蓄意报复上手。一照面挠了他好几下。

冒出头的指甲扣着武僧双肩,扣进皮下组织。还不吝啬地上嘴,发了狠地又啃又咬,给自己能正面袭击的部分多烙了好几个牙印,每一个口子咬得极深,边上都带着一圈血丝。

那落迦只觉有股热意从尾椎骨钻出,顺着脊梁柱往天顶盖窜。

抱着的人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譬如春讯,生机勃勃。

急风骤雨不能将她刮倒,疾雷迅电会点缀她的骄傲。四分张狂,演绎出六分聒噪。一出现,就立即夺取所有人的视线。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倒逼着日月星辰全围着她运行。

抬起的又不止是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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