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喂酒(1 / 2)
白濯羽将阿鹤给她的那酒推到一边,从没被扫干净的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碎银,又指了指阿鹤的嘴唇道:“用嘴喂,你会不会?”
“会。”阿鹤只犹豫了片刻便将白濯羽手中的银子接来,甜甜笑道,“姐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白濯羽笑意蔓延,挑了挑眉,搂住阿鹤的脖颈,作出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将酒杯碰在阿鹤的唇边,双眼中写满了挑逗的意味。
庄静融看了看白濯羽,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的云容章,眉头紧皱。她担心事情走向不可控的局面,忙抓着云容章的袖子,低声命令道:“快走!”
云容章面色冷得如冰块一般。他没有走,用力一挣,那袖子便撕裂开来。
阿鹤将酒杯中的酒喝掉,但没有咽下,含在口中。白濯羽满意地盯着他看,暗暗瞟了云容章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一般的笑意。她闭上双眼,凑近他的嘴唇。
就当嘴唇即将相碰之际,白濯羽却突然感觉眼前的阿鹤被一把推开。再睁眼时,却看见云容章坐在自己对面。
“喂酒,我也会。”
云容章的眼眶红红,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却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委屈得在哭。
他将杯中酒一口含住,将酒杯摔在地上,然后用不容违抗的侵略性按住白濯羽的头,按向自己。
白濯羽可以反抗,但她没有。她的意识昏昏沉沉,感觉到云容章疯狂地将口中的酒渡到自己口中,一如当年她将药喂给云容章一般。
但她几乎没有记忆,她喝了太多酒,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她只记得,她在小的时候似乎养过一条小狗。
她昏昏沉沉,一时想不起来更多事,只隐约记起自己和哥哥一同养狗,将它从两三个月的奶狗养成了威风八面的恶犬。
哥哥怕小狗四处咬人,搞了一个锁链死死将小狗拴住,出门的时候也紧紧抓住链子的另一端,不敢放手。
但是小狗和白濯羽更亲,只听白濯羽的话。每当白濯羽带她出门的时候,它便不需要套上锁链。它会紧紧地叼住锁链的另一端,绝不松口。
白濯羽只以为是小狗怕她,但是后来她才想明白一些道理。
从始至终,锁链就在小狗的口中。小狗有尖牙利齿,就算离开了白濯羽,也可以号令四海独当一面。它想走随时可以走,想咬人也随时可以咬人,离开的自由就掌握在它自己手中。
??但是它不走。
它害怕白濯羽不要它,于是心甘情愿被她牵走,牵到任何地方去。
白濯羽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些,她的口被云容章口中渡来的酒灌满,意识更加昏沉。
云容章的左手掐住了白濯羽的肩膀,右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死死攥着,几乎要把她的指骨揉碎在掌心。
而后他的左手顺着肩膀向下,一路抚摸下去,到腰间寻到了白濯羽的乱雪刀,亲手放到白濯羽的手中。他又握着白濯羽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将乱雪刀抵在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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