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手足(2 / 2)
仔细想想,对付谢瑾这样的人,戏弄远比一剑捅死他要更解气。
“你方才在里头陪他喝了多少?”裴珩换了个问题,也忽换了个狎昵的口吻。
谢瑾掩面低咳:“没多少……”
“朕记得皇兄的酒量不差啊,没喝多少,怎么这么红?”裴珩说着,勾起手指就往他的面颊做了个假意轻薄的动作。
谢瑾抿着唇,偏头又躲开了,不知是厌恶还是畏惧,他的声音开始微颤:“够了,你分明不喜与男子接触,又何必为了恶心我,成倍地恶心你自己……”
裴珩果然就更来劲,得逞般地笑了起来:“朕乐意啊。”
他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在烛火明暗之间,如同淬了毒的宝石,明艳而危险:“伤敌八百,自损三千,再说你我既是手足兄弟,理应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又岂能与外人相提??”
余下“并论”两字还未说出口,彼时谢瑾身子一软,一头忽跌进了裴珩的怀里!
柔软的唇珠似有若无擦过裴珩的下颚,紧接着,谢瑾滚烫的面颊便与他颈窝紧密贴合,成熟可靠的男子香随着游丝般的清冽气息一并钻入龙袍内……
方寸间,心绪骤乱。
一股酥麻之意从颈瞬间至蔓延遍裴珩的全身,如疯长的藤蔓勒得他四肢僵直,喉结发紧,连话都说不出了。
“皇上!”
殿前司侍卫察觉有异,立刻过来护驾。
裴珩这才反应过来,慌张得连连后退,弯腰用手捂着胸口喘气时,才感受到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见他脸色煞白,侍卫忙问:“皇上可有哪里受伤?”
裴珩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强作镇定道:“朕无碍,谢瑾他、他这是疯了吗……?!”
谢瑾没了支撑,就如无骨一般,软绵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侍卫忙蹲下身查探:“回皇上,他身子烧得厉害,已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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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消息就传入了相府。
“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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