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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望着他,有些气意地犟嘴:“我哪里晓得那酒竟这般浓烈,我也就喝了几盏。扶着有些发昏的脑袋,开始把错往庄与身上推:“还不是为了讨回那枚玉璧……”
庄与问他:“讨回的玉璧呢?”
景华在醉红里狠笑道:“扔啦,听了叮当响。”
他带了些邪气的眼睛盯着庄与,庄与压着情绪,不想和喝醉了的人多做计较:“你醉了,醒醒酒吧。”
他转身要走,景华眸子一暗,伸出手,拽住了庄与的发带,玉锦的发带从他发上幽幽扯落,庄与反应迅速的转身,扯住了发带的另一端,乌黑的头发千丝万缕的垂落下来,披散在他身上,他皱眉看着景华,“你干什么!”
景华坐在床上,扯着发带的另一端,金珀?眸闪着精亮的光,他拿捏着架势,说:“庄与,我让你走了吗?”他扯了一下发带,庄与被带着近了一步,又很快止住步伐,也扯紧了发带,不遑多让,跟他僵持着。
这一次他没退让,他想告诉景华别再有过分的靠近!
但显然景华并没有这个觉悟,他不满意庄与对他的疏离和戒备,不喜欢他的逃避和隐藏,就该这样,和他对峙,就像在权利场上的秦王,和他计较起来分寸不让。如此赢了才会有征服的快感,他的退让会让他觉得在欺负他一样。
单薄的发带经不起两个男人的较量,刺啦一声从中间断开,庄与往后跌了一步,几乎同时,景华骤然起身,扣住了庄与的腰神,推着他往后带了几步,将他抵在了柱子上,惊乱中,庄与扯落了挽起的纱帐,茜色的纱帐铺天盖地的落下,自二人头顶笼落下来,将二人罩在其中,隔离成一个迷离绯红的世界。
庄与慌张地要推他,而景华,他曲起膝盖顶住他的腿,不慌不忙地用双手握住了他紧窄的腰身,拇指在他腰眼上按了两下,庄与顿时便觉得脊骨酥软了,一把按住景华的手:“放开!”却没什么力气,景华露骨的目光盯着他的腰,双手收紧,锁扣着他的腰,拇指在他腰上不断的摩挲着,低喃道:“果真纤细。”
灼热字句入耳,庄与脑袋里轰然一声,突然的想起那天景华比划出的那个奇怪手势,原来是…原来是……当真无耻!庄与瞬间涨红了脸,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太羞愤了,浑身微微颤抖起来,拍打着他的手,推他:“松开!”
辉煌灯火撒映在四面遮罩的茜纱上,金线纹饰丝丝生光,晕散成一片蒙昧金红,恍惚如千万盏火光跳跃的长明灯,又破碎着,散乱成铺天盖地的金光红软。
景华抬眸看着他,瞳仁深暗,目光深刻,他此时格外清醒,也分外敏感,他恍然觉得自己还在摇曳的车驾中,然后他笑了,他听他的话,松开了禁锢着他腰身的一只手,抬指碰上他面颊上那颗鲜红夺目小痣。
庄与惊恼至极,他偏头躲开,越发用力地推他,想挣脱逃离,仿佛他的碰触是多么难堪的事……景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把牢牢的抵在柱子上,掌下用力,控制着不让他动。目光一寸一寸磨着他,钉着他,用手再次碰他脸上的小痣,嗓音压得低沉:“有什么不能碰的?嗯?庄与,告诉我,有什么不能让我碰的?”
庄与被他激得又愤怒又狼狈,脸红心跳,慌乱无措,打掉他的手,推着他,“景华,你疯了吗?你是混账吗?走开!别耍酒疯!”
疯了吗?他疯了吗?不!没有,景华觉得他很清醒,从遇见这个人以来,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本来就是不是什么好人,从一群虎狼齿爪下争天下的人,能是什么好人!他是一只比天下人都要凶狠的兽,披着金尊玉贵的人皮,端的人模人样,实则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流氓,步步为营,不择手段!
而面前这个人,被他欺骗十年,利用十年,如他所言,大业既成,他景华是一统天下开辟盛世的贤明帝王,而他庄与是起兵造反遗臭青史的乱臣贼子!
他根本就没给他留后路,从第一次见他的那天起,他就没想过给他留名,也没想给他留命!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怎么还会问出“他是混账吗”这样幼稚的话呢?
庄与不知道景华心里在想什么,他很慌乱,他受不了景华这样的靠近,根本不敢看他,只以为他是被那酒迷醉了,一心想着如何给他解酒,如何让他清醒过来,想要从他的钳制下挣脱。他不想伤他,握住他手腕蓄劲时保持了分寸。但现在的景华在一种高度清醒高度机警的状态里,力道大的惊人,庄与的没能挣开他的手,反倒被景华借势折住手别到了身后,景华顺势靠的更近,笑意深狠,令人心惊。
庄与慌乱又羞怒的抵着他的目光,他因为紧张而抿紧了唇。
就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景华的要人倏忽边了……他盯着庄与因为羞耻而红透了的眼梢,盯着他紧紧闭住的嘴唇,忽然的,笑了一声。
庄与心头一跳,慌忙挣扎!
然而却被牢牢控制,景华的眼睛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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