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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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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悄无声息地下了场鹅毛大雪,天亮时又晴朗起来。沈沉安的赤珑的追着景华的骊骓在马场上绕着圈儿跑,马场上铺着雪,只有两匹马踏出来的马蹄印子,景华抬头看着苍蓝的天空,呵出热气道:“这地方好,雪都在夜里下,日日都是晴天。”他回头瞧着沈沉安那匹赤红的马,打着马鞭问道:“赤珑是匹母马吧,它怎么总追着我家骊骓跑?”

沈沉安打马追上来,摸着赤珑的鬃毛,笑道:“殿下记错了,赤珑是公马,他在我的马场上难逢敌手,只输过骊骓,它这是跟它较劲呢?”说话的工夫,赤珑已经跑过了骊骓,沈沉安回头道:“今日天气好,不如再来比一场?”

景华勒着骊骓,稳着他的心性,在晴日下眯眼看着马场边站成一排的将领们:“这么多人看着,如若再输给我,你不丢面儿,只怕赤珑都要羞愧的没脸见人了。”又不解的问他:“我又没说要沙场点兵,你叫这些人来做什么?”

沈沉安御着赤珑打回圈儿,靠近了景华玩味的说道:“殿下带着那人,先在吴国莲花会上并肩高坐,给吴王寻了一门好亲事,后又在双双陷身齐国君后毒毙案,联手灭了齐君气焰,前不久,宋国的阙楼都让他一把火烧了,如今您带着人到臣地界上来,臣是真心怕呀,唯恐地宫不够二位祸害,再整出什么大乱子来,这不多叫几个人防备着么!”

景华笑道:“你倒是敢说。”两匹马儿踏着蹄子刨着雪,眼见又要争劲儿了,景华看过那一排将领,说道:“人都来了,做什么都杵成木头桩子,你统置统置,多牵几匹你的好马来,下午咱们在这儿击鞠。”又道:“我去把他和若歌也叫来,整日待屋里怪闷的……”他打马跑远,挥着马鞭道:“场子上的雪别清,就在雪上跑!”

过了晌午,击鞠场便搭建了起来,彩旗环绕,一侧置了观战暖阁,另一侧是马棚,挤着好几匹养眼骏马,他那八匹神骏也都在,除了他骑着的赤珑,另外还有丹蚩、苍嵬、银?、雪琊、绿照、黄枭、青电、皆是难得一见的神骏。另又拉了战鼓和号角来助兴。多是征战沙场的将领们,各自牵了自己的爱马来,在场地边挥练月杖,兴致很高。

景华有骊骓,庄与却没有自己的马,他在秦宫里也没有自己的马,他出门都是坐车,也不需要马。景华带他到马厩中挑马匹,沈沉安备下的马匹个个精神漂亮,景华尤其钟意一匹浑身雪白的马,名叫雪琊,跟他的骊骓很像一对。

庄与却挑中一起杂毛的青灰色的马,这马乖顺,见了人不骄烈也不畏惧,名叫“银?”,正如其名,将它拉到阳光下一照,那通身的被毛竟像是泛着银光似的,庄与顺了顺马儿的鬃毛,翻身上马,银?便载着他在马场上溜达起来。

景华哈哈一笑,骑了骊骓追上去,沈沉安骑着赤珑迎面上来,他拎着月杖,“殿下,人都到齐了,队怎么个分法?”

“我和温公子一队,你再挑两个给我。”景华远远看了一眼观战暖阁里喝茶的若歌:“还想着同你和若歌比呢。”

庄与爱惜的摸着马儿的鬃毛,道:“殿下先设个赏吧,”他抬眸:“我去叫若歌来,我和若歌,同你与陈王比一场。”他说完打马到场边,下了马到若歌处不知说了什么,就见若歌朝这边看了一眼,竟真的起了身去隔间里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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