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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水做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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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其山避开她的视线:“没有。”

他一副避而不谈,不再想回忆的模样。

目的已然达到,梁今禾不再试探,闭眼前说了句客套话:

“谢二哥,多谢你,我想休息了。”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但她确实疲惫至极。

谢其山沉默地站起身来离开。

直到听见关门声,梁今禾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她盯着天花板,回想谢其山不自然的神色。

她怎么可能忘记发生了什么。

她当然记得。

她只是打了麻药而已,是懵了,不是死了。

梁今禾记得她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事实上,与其说是胡说八道,不如说是借题发挥。

每一个字她都记得,每一个字都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她被注射了麻药后,在半清醒状态下,攥住谢其山的手不让他走,紧接着,她开始“顺竿子往上爬”。

她的手从手腕缓缓移至他的手臂,再一路向上,死死地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像藤曼一样,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双脚也不老实,勾住他的腿,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谢其山身上。

呼吸的温热拂过他的脸颊,谢其山露出难堪的神色,沉下脸,耳根带上了点儿红:

“下去。”

梁今禾伺机报复,将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

“不下去,我想骑马。”

谢其山拿开她的手:

“这里没有马。”

梁今禾再度将双手环上去,十指交叉防止被挣脱。

她突然凑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我想骑你。”

谢其山别过头,再次道:

“下去。”

梁今禾嘿嘿一笑,腾出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他的脸:

“你长得挺帅的,帅哥,能不能亲亲我。”

说是摸,其实是揉、捏、搓,像对待面团儿一样。

她仗着自己打了麻药、神志不清的人设,为所欲为。

谢其山没说话,盯着她,似乎在探究她是真神志不清,还是装的。

梁今禾先发制人,打乱他的思绪,她戳了戳他的脸,语出惊人:

“哦,你是谢其山,我骑过你的。”

谢其山骤然拧眉,他想要拿开她的手,不料梁今禾自己放开了。

然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一点儿都不疼,反而有种情人间打情骂俏的力度:

“我骑你的时候,爽吗?恩?说话!耍什么把戏,欲擒故纵不说话?说啊!是不是爽得要死!装什么装,你什么都不会,全靠我才进得去,所以是我搞你,我就应该搞死你。”

“搞死你”这三个字被咬得格外重。

她真的应该搞死他,否则他就不会来给她使绊子。

在京北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出了国,她居然仍被压了一头。

怎么就那么倒霉,她要找的人,偏偏和他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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