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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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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刚才不是还说正常吗?”

月侵衣:“……我没有。”

沈言卿听了这话,唇角又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将月侵衣脖颈间的发丝拨到身后时,他的手在月侵衣肌肤上滑过,绸缎似的黑发尽数被他拢在手中,挽发时发丝在他面上轻扫留下无尽的痒意与香气。

趁月侵衣不注意,他像个溺水了的人一般埋在香气里嗅了好几下。

*

长桌上早已摆上了早膳,沈如卿回到自己房内换了衣服便来了。

桌边摆了三张凳子空了两张,沈如卿一个人坐在桌边等着,今晨他醒后昨夜那些荒唐的记忆便立即清晰地涌入大脑,

自从月侵衣那次发现了他的恶劣本质后,沈如卿就再也没和月侵衣那样亲近过了,没想到昨夜他不过是喝了点酒便又丢了脸皮凑了上去,竟然还怕月侵衣冷为他暖了一夜的床,此时想起来只觉得是荒唐得没边。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昨夜之事与他日后对着月侵衣做下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可以说是连荒唐的边也沾不上。

沈如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边摩挲,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月侵衣醒之前就跑了出来,月侵衣根本就不会知道昨夜的事情,但他心中却仍有些不安,不安到有些希望今晨月侵衣不要来用膳。

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月侵衣来,他虽如了愿心中却生不出一丝欢喜。

他的目光挪到沈言卿的座位上,与月侵衣的一样空着,二人同时没现身影,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一块去,沈如卿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沈言卿,那个比他早出生没多久的哥哥。也许是不屑,沈言卿自小就不爱与他争,除了关于月侵衣的一切。

他们两一母同胞,沈如卿怎会不知沈言卿骨子里的恶劣比他只多不少,偏月侵衣看不出来,还被沈言卿吃得死死的。

这样想着,抬眼就看到月侵衣与沈言卿并肩走了进来,沈如卿极快地将视线由月侵衣身上挪到沈言卿身上,有些不满道:“早膳都要冷了。”

沈言卿朝他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温和道:“外面雪太厚了,我怕养父摔了,所以走得慢了些。”

他这副兄友弟恭的态度,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方才是如何在月侵衣面前抹黑沈如卿的。

沈言卿很早就不爱叫月侵衣“养父”了,平日都几乎不说,非要叫出口时便会故意念得十分轻,这样的语气,若是随便换个情人间的昵称便立即能听出不对劲。

沈如卿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他在余光中发觉月侵衣根本没有看向他,心头那股无名的郁气积得更多了,低了头不再多言。

月侵衣食量小,吃了一点就饱了,自有仆从为他端来净手的热水,他的手在水中翻搅,任由水珠在他的皮肤上舔舐而过。

无意间看过去的沈如卿看了一眼便愣了神,这手与今晨他那个旖旎的幻梦中的手实在太像了。

梦中那人被他扣着腰压在身下欺负时,玉白的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停,因为有些承受不住,那人无力地将手臂伸向远处,想要离他远一些,他探出去的手臂像是无尽春光中陡然抽条出来的一根嫩枝,指骨上都泛着粉,透出一股暧昧的春意。

只是他醒来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梦中之人的相貌了,那点绮梦起初是在他心上点了火,后来便径直烧上了他的脸,沈如卿不知道自己面上状况如何,只知道脸上烧得慌,他急忙放了筷子起身就要走。

掠过月侵衣走了没两步,便听得身后传来月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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