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2 / 2)
那人闻言脸上的失落都难维持住了,还是和从前那样,说话梗人得紧,他不禁想到,随后扯出了抹笑道:“大人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我与大人从未见过。”
他话中的玩味惹得月侵衣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这样的逗弄不禁让月侵衣想起了一个人,他并没有露出笑,连话也没说。
那人见月侵衣这样平淡的表现也不觉有什么,他又另起话头道:“我那日回京正好碰见了大人不慎落水,不知大人身子好些了吗?”
“好些了。”月侵衣如实回答道,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秦慎?”
秦慎提起这事的目的就是要让月侵衣问起他的身份,如今目的达成了,他面上仍装作一副十分讶异的神态,他没有回答是,而是又抛出了个问句,“大人居然知道我吗?”
“我的养子说是你救的我,所以今日来便是亲自向你道谢,至于谢礼明日就会送到你的府上。”
这是月侵衣今夜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却让秦慎听着不是滋味,他听得出月侵衣言语间都是客气的疏离。
这样的客气对一个刚认识的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但问题出在他们不是刚认识,只是月侵衣对一切仍是不知情而已。
秦慎心上酸意不断上涌,开口道,“听闻大人还有另一个养子,不知他如今在何处?”
他话音刚落,月侵衣就转了头,因为秦慎一直低头看着他,所以月侵衣每次回头都会撞上他的目光,看着那双有些相似的眼睛,月侵衣只看了一眼便立即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前方。
他面色有些黯淡,没有接话,秦慎自知自己失言,看出月侵衣心情有些低落,心上又是酸涩又是欣喜,也不再拈酸吃醋了,找着别的话头出来与月侵衣聊。
他的话实在有些密,月侵衣向来话少,路上与他伴着走颇有不自在。好容易到了席上,想着可以离秦慎远些,却发现二人席位是紧挨着的……
??
月侵衣梳洗后坐在榻上想着今夜宴上的事,他抬手松了发带,任由长发披散到身前。
今夜开席后秦慎倒是没有再时时找他攀谈了,只是他桌上的酒水都被秦慎给讨了去,说是体弱之人喝酒伤身。
席间秦慎的目光总是会落在月侵衣身上,月侵衣虽感知到了,却并不回看过去,因为秦慎那双眼睛与沈如卿的眼睛实在有几分相像。
正想着,窗子忽然开了,一个人影猝然飞掠进来,动作间带起的风吹得灯火左右摇动。
这是,秦慎?
月侵衣惊得站起身来,长发从肩上垂落,他看了一眼门,又看了一眼仍开着的窗子,沉默间尽是对来者此番动作的不理解。
秦慎却不觉尴尬,窗外的凉风勾着他额前的发在他脸上作乱,他将窗子合上才朝月侵衣过去。
秦慎深夜前往,又不走寻常路,也没个通报,想来应该是偷偷潜入的,月侵衣将其余疑惑压下,挑了个最为直接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原想明日一早再来的,可是我等不了了。”秦慎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月侵衣道。
他的言语中缠着丝丝暧昧,面上却是一片坦然,一副不知自己自己说了怎样惊人的话一般。
“你今夜喝醉了吗?”月侵衣有些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猜想他可能是今夜酒喝得太多了。
秦慎快着步子朝站在床边的月侵衣走去,“这幅面孔的我说此话你自然不懂,换一副便好了。”
他的靠近不仅朝月侵衣带去了初春的料峭寒意,还有一团干净的皂角味,像是刚沐浴完,夜里来见人提前沐浴干什么?
月侵衣听他的话越听越糊涂,眸子被那双眼睛引着迟迟没有挪开。
只见眼前人抬手在耳后拨弄了几下,随后从面上剥下来一张面皮,那双眸子出现在他原本的脸上,那几分违和也随面皮的脱落而消失不见。
“沈如卿?”月侵衣的声音少见地拔高了几个调,面上尽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