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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为奴十十小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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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空闲想到那句“练过标枪吗”,717啊。

“问你话呢!”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带着呲咯的尾音,俨然是面漏风的鼓。

乐蒂呈大字形状躺在水里,摆明了“弄死我吧”的态度。

“你帮我淘够份量的矿石,我就放你走。”他语气听起来很好商量。

这是一根放在拉磨的驴的面前的胡萝卜。

乐蒂偏头看向了他。

“真的,我不和你计较之前的事,”他走到岸边,用锅炉挖了一捧紫泥沙,在深水的地方淘洗了片刻,示范给乐蒂看,“你也别计较之前的事,你就这样做,怎么样?”

“?”

“紫泥里有一种珍贵的矿石,虽然是银色的,却比黄金贵百万倍。”那是一开始的价格,他不想说后来这个地方的紫泥会繁殖一般变得越来越多,再稀有的金属也不稀有了。

乐蒂起身,横着的绳索让她的嘴巴维持着半张的状态,口水不受控地溢出来,她发出声音吸引他的注意。

她在自己的肚子上画了几圈,意思是肚子饿,干不了活。

他从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就见河里的女孩演了一部哑剧,表现自己是个活人,会呼吸,需要进食。

她向他靠近了几步,男人很快拉紧她脖子的绳子,“你别过来,食物我想想办法。”

乐蒂只好向他做了个掏口袋的动作,那件防护服里有她从白旗屋顺来的白糖块。

终于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抓了一把放在铁锹上递了过来。

洁白的糖块已经脏了,碎了。

乐蒂用手指捻了两次,毫不嫌弃地把糖屑压在舌下,而后指了指铁锹,又指了指他,是非常大方的分享行为。

他疑心,但看到她束起大拇指,还是沾了一点。

他一直以为自己五感尽失,但是舌尖的一点点甜味让他的泪腺复活般湿润了那双正常的眼睛,他再次想到了妈妈,糖果并不是昂贵的东西,但是在那样痛苦的生活里仍然来之不易。

那不是加工糖制品的味道,是纯粹的白糖味。

乐蒂慢慢靠近了。

“你!”他退得比狗都快,他忘不了眼前是多么狡猾的一个女人,却也忘了她脖子上有自己亲手套上的枷锁。

乐蒂拿过那个锅炉,抬手表示开始干活了。

气氛再次缓和,他将那条绳子绑在岸边的一块突出的巨石上,任由她在那绳索半径范围内活动。

紫泥里的白银色碎屑很多,但能够沉淀留下的银色金属并不多,重复着一捧又一捧,拢共指甲盖大的金属都没有集齐。

“里头的人说这种金属合成不易,形状大的价格也不一样,你可以往淤泥下挖一挖。”

时间往前推进,乐蒂的双手双腿都泡得浮白肿胀。

天暗了,帐篷顶的一束远光白灯打了过来,厚重的尘土在光线里展露痕迹,面庞已然露出白骨的他在帐篷边,坐在了光下,左手紧握着插在土里的军工刀,像是恐怖的鬼魂,还是个鬼魂监工。

她摸到了一块不小的石头,乐蒂在水里可以看到它是白色的,她把银石伸出水面,“唔嗯唔啊。”

“什么?”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那比鸽子蛋大一倍,他猜测足有10g重。

他没有想到她运气这么好,挖一下午就可以挖到那样一颗,应该值个10000通币。

“拿过来。”

乐蒂没有听话,仿若深陷在水底的污泥里,不能动弹。

他去解那团绳子,轻轻一扯,像是摇晃一株蒲公英,仅有头部晃动掉了几根头发,下半身如生根般,轻易动不得。

“你再不拿过来,我就拿铁锹打碎你的头。”

乐蒂仍然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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