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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努力表现沉稳一面的赛提跟跳豆似的窜上窜下,眼睛闪动着期待的光芒:“议会怎么说?赞同?反抗?肯定是反抗吧?不过没关系,父亲的拳头大,敢不同意就揍服他们。”

??一开口就暴露了他遗传自拉美西斯家好斗的一面。

程风被逗得笑了下,揶揄他:“是谁前几天说要靠秩序治理国家的,怎么,反悔了?”

赛提厚着脸皮浑不在意:“父亲说了,做人要灵活。秩序建立之前就靠武力镇压,谁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他说着用力把自己的手手挤吧挤吧塞到母亲手里,努力拉近关系凑近乎,“妈你就是太冷淡了,不屑于跟人争辩,但我小孩子就没这个担忧了,下次议会你带上我吧?看我舌战群雄给他们都说服了!”

“你父亲同意我就没问题。”

赛提闻言惨叫:“别啊??您每次不同意我做的事情都推到父亲头上,你这么做他知道吗?”

程风抿唇一笑,扫了眼身边同款笑容的男人,知道他也想起了当初的赌注。她戳戳儿子的头,笑骂了句“别挑拨离间”,和迎面而来的埃米尔打了个招呼,“今天下课这么早?”

埃米尔微微一笑:“上课上到一半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市政厅的法典吸引过去了,老师就干脆带着我们去了市政厅进行‘实践学习’,我懒得去,随便找了个理由先回来了。”

“也好,学校那边你本来也就学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就住家里吧?外面不太安稳,你和赛提都避一避。”

“嗯,我和赛提说好了,这一个礼拜都和他住。”

埃米尔熟稔地走在程风的另一边,优游自若得仿佛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自从三年前赛提满月那天和他结下一尿之缘,埃米尔就自然而然地成了赛提的“受害者联盟”之一。

赛提这小家伙可能是把所有的温柔假象都给了程风,在她肚子里时乖巧得不得了,出来后就完全撒欢了,十来个侍女都不够他折腾的,也就埃米尔能让他稍微消停一点。

不得不说,离开了那座伤心之城后,卸下尖锐伪装的埃米尔的底色是如风如水一样的温柔,和当年那个妇人有八分像,看到这一点后,程风就有点理解赛提这个小魔星为什么会被他征服了。

后来,在无意中了解到埃米尔一日千里的学习进度,程风再次对这个命运坎坷的天才少年刮目相看,并主动邀请他加入了自己法典修订队伍。年纪轻轻就带领过反叛军又快速融入了孟菲斯的贵族学校的埃米尔对于这种阶级的对立和人员关系的处理有着天然的敏锐度,在他的建议下,程风将好几项定死的规定变成了活扣。

阶级的存在是无法抹杀的,而律法的作用,不是维护公平,而是缓和阶级矛盾,让对立的双方在同一个规则的约束下能和平共处。所以有些条例,只能松,不能紧,但有些则必须死守做人的底限。

所谓抓大放小,不外如是。

埃米尔对这一点看得很透彻,基于他的特质和能力,程风决定把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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